什麼東西,她根本不關心。
結果,顧承風和林默這都“結婚”了一年多了,林默到現在連個婚戒都沒有,竟從沒人問及過。
林默看顧承風在發呆,只當他等著她往下說,便把當時的話重複了一遍:“我說你給我買的是鴿子蛋,戴著礙事,並且非常不安全,所以一直鎖在保險櫃裡。”
“鴿子蛋?”
“嗯,難道我說戴著20分的鑽戒又礙事又不安全呀,誰信呢?”林默當時真是這麼想的。
顧承風點了點頭:“好吧,鴿子蛋就鴿子蛋吧。”說著把靠在他身上的林默推了一下,起身往門外走:“我下樓打個電話。”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們就要回國了,時間有些倉促,但還來得及。
林默是巴不得顧承風離開房間的,顧承風一離開,她趕緊把床|上那些照片收拾好塞到信封裡收好了。
——
皓月當空,疏星朵朵。
夜空下一片靜美,朦朧又清涼,恬靜又愜意。
一棟歐洲別墅的庭院內,在遊池邊,擺放了一張長方形的餐桌,桌上與桌邊的裝飾全是歐式燭光晚餐的浪漫格調,庭院內還流放著鋼琴曲《夢中的婚禮》。
桌上的點點燭光,再配以泳池內的波光粼粼,讓這個夜晚、這個畫面漫馨而浪漫。
餐桌前坐的兩個人,按照歐式古典式兩個人應該分別坐在兩頭,桌子不算太長,但中間放著一大束的紅玫瑰,還有一桌豐盛的西餐,讓林默跟顧承風吃個飯也要吃的隔山望水,不好意思,小女人不幹了。
她把椅子搬到顧承風的身邊,埋怨道:“這椅子怎麼這麼沉,你也不幫幫我。”
“誰讓你那麼麻煩,嫌遠坐我腿上不就好了。”顧承風覺得閒暇時間逗逗林默是件很開心、很讓人心懷舒暢的一件事。
“那怎麼行?你把油滴到我後背,我看不到,你又不說,讓人見了又要話笑我。”
顧承風伸手捋了捋因為搬椅子過來她亂了的頭髮:“大晚上的你要去見誰?”
“你能讓我見誰?”林默坐下大大喘了幾口氣:“後天我們就回去了,我好激動。”
“激動?我以為你不想回去了呢。”
“誰說?”林默指了指頭上的月亮,“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我還是喜歡我們家,雖然這裡也是家。”
誰說不是呢,中國是他們根,是生他們養他們的一片淨土,在外漂泊累了,誰都想回去了。
林默跟著顧承風時間久了,吃飯也很講究,不太說話,兩人很快便把餐桌上的菜肉一掃而光,林默擦擦嘴:“這西餐味道是不錯,也很精緻,好在份量少,不然吃不完浪費了。”
顧承風笑了笑:“什麼叫精緻,你還沒明白?”
說話間女傭已將桌面收拾乾淨,又端上來一個大盤子,當女傭開啟盤子上的蓋子時,林默倏地一怔,望向顧承風。
顧承風朝林默點了點頭,站起身拿起盤子裡那個精緻的首飾盒。
林默有點發懵,情不自禁也站起了身,藉著月光和燈光,看到首飾盒正中央,一顆偌大的圓形白鑽石,它純淨透明,在底部搭配有十顆梨形白鑽,在主鑽的四周還搭配了上百顆圓形白鑽。
這是卡地亞Venus之光,在月光下璀璨閃爍,綻放純美的熠熠光芒。
顧承風一手拿起這枚Venus之光,另一個手握起林默的右手,將其套入,看著已淚流滿面的林默,風趣地問:“你要的鴿子蛋,要跪下嗎?”
☆、不祥的預感
顧承風一手拿起這枚Venus之光,另一個手握起林默的右手,將其套入,看著已淚流滿面的林默,風趣地問:“你要的鴿子蛋,要跪下嗎?”
林默吸了吸鼻子,咬了咬唇:“如果是給我的就不用,如果只是借我的手戴給你老婆身份的,就要。”
顧承風有些無耐地抓了抓頭:“好吧,看來你還非要我說出口不行。”他轉身指了指當空那輪明月,“今夜我以月光為證,林默,我愛你,嫁給我吧。”顧承風后面的說話的相當的快,要是照平常的語速,估計他說一半就說不下去了,這特麼的簡直太難為情了。
話音剛落,就聽“哇”的一聲大哭,林默一下撲到顧承風的懷裡,放聲大哭。
林默這會兒激動的不得了,她真想滿口“我願意、我願意”說個不停嘴,可此時她除了哭以外,什麼都做不了,只是把顧承風緊緊地摟著用力地圈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默的哭聲漸漸變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