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顧承風單手搓了搓臉,可能覺得是被吵醒的,大腦一時轉不過來,所以想提提神兒。
林默的臉上盡是嬌羞之色,在這嬌羞之下似乎還蘊藏著一股興奮,她抿嘴笑了笑,雙手撐床,借力抬臀朝顧承風湊過去,在他的耳邊耳語了一句話。
林默這句話不說還好,這一說顧承風瞬間懵逼,他愣愣地看著林默,心裡實實在在地臥了好大一個槽。
看著林默害羞的那股勁兒,顧承風知道,林默是把她自己說的那句話真當真了。
臥|槽,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跟老婆在床|上廝|纏奮戰了幾百個日日夜夜,要是那塊血漬真是像林默所說的,那他那幾百個日日夜夜的進進出出都特麼的白費力氣了?
這不能吧?
他的雄性風采沒那麼矬吧?
顧承風嚥了咽已燒成一團火的喉嚨,他舔|了舔嘴唇,語重心長地再次強調:“默默,我說過我不在乎,我說的是真的,我不在乎這個。”滾特麼大頭鬼的處子情節,他顧大少爺不愛這個虛幌子!
顧承風盯著靜靜地躺在床|上那一小片血漬,氣得牙咬的嘎嘎作響,他跟林默自好了以後這都一年多了,就不說他自己的感覺了,就是她也爽的不要不要的,她現在卻來告訴他,這是她第一次那晚就應該留下的東西。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他知道什麼事情都沒絕對的東西,可這事要輪到他的頭上,臥靠,他得多無能,無能到怎樣的地步,才能做到跟老婆同房一年後才把老婆給弄破了?!
☆、特別的“早餐”
林默是真的開心啊!
她開心的並不是說那個東西破了能向顧承風證明什麼,而是覺得她從九月十五日在醫院醒來後,身體上給她的訊號全是在往好的一面發展著。
在九月十三日前,停了將近兩年的月|經在她沒有進食過任何藥物的情況下就這麼自然而然的來了;而在這之前,她跟顧承風的第一次,應該發生的沒發生,卻在九月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