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讓兩個人貼合的姿勢更舒服些,雖然他和她之間有三層棉被阻隔,看似千山萬水,實則在朝朝夕夕的相處中早已心連了心。
為了求生,她可以放下尊嚴;由於感激,自尊暫且擱淺;因為喜歡,矜持偶爾任性。但唯獨那份心,甘願耗盡所有的青春對他不離也不棄!
孰不知,在這陰寒的冬季裡,在這溫情四溢的房間內,那份被深埋的情感,不知不覺中已昇華為了愛……
☆、癩蛤、蟆與白天鵝
冬去春來、春暖花開,轉眼三個月過去了,小兩口的日子過的是有甜有澀、喜憂參半。林默也如期搬回了床下,這回顧承風沒有挽留,畢竟兩個人你還是你,我還是我。
林默的試用期也過了,試用期是公司的制度,任何一個進到公司的人試用期是必經之路,即使她是顧承風的妻子。
公司的制度是鐵打不動的,這一點林默在三個月前就已經領略過了,對於工作的態度,連她自己都覺得比前世裡要積極得多,或許,這就叫愛屋及烏。
因為她身份的特殊,她要處理的事務不再是像之前那間公司那樣可有可無,上頭慢慢地交待了一些要職給她接手,再配上她對工作的熱情,就連餘浩洋都忍不住跑到顧承風那兒去讚揚幾句。
可林默因為一件事,已經不開心了很久,那就是她自重生以來至今,大姨媽一次都沒來過!
這可是她在前世裡從未有過的事呀!
前世裡她每個月不說準時不準時,但每次前前後後最多不超過五天,而這次竟是三個多月!
林默記得年少身上剛來月jing的時候,因為覺得煩躁,她甚至討厭這個特殊的日子,曾經想過要是一輩子不來她都能高興死了。可現在,她真的不來了,心裡卻煩躁不安了。
她早上剛從醫院拿了結果回來,還是像之間那兩間醫院的結論一樣:一切正常。
可她吃了兩個月醫生調jing的藥,仍毫無動靜。
林默覺得這年頭不單不|孕不|育是疑難雜症,這不來月jing也應歸到疑難雜症的範疇裡了。
跑了三家三甲醫院愣是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林默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再這麼下去,她看到別人拿著衛生巾去廁所,都會由怨生恨了。
因為心煩氣躁,工作又忙碌,結果出錯了。
林默從張經理辦公室裡低著頭出來,雖然張經理口氣和藹,但話語明顯有埋怨的味道,但這已經比上一家公司的那個萬主管的態度要好不知多少倍。
林默坐到辦公桌前瞪著檯面上的結論報告,一咬牙,算,它愛來不來,別為了這事讓顧承風難做,她抓起那張報告直接塞進碎紙機裡攪了個粉碎。
資料做錯了就得重新來過,重新來過的時候比第一次做時還需多一份耐心,所以這一次耗時比較長,等林默做完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全黑了,對面大廈的霓虹燈打得異常絢爛奪目。
林默把桌面的東西收拾妥當後便背起了包包下了樓,她剛出了電梯來到大堂,大堂裡寥寥就幾個人,她一眼便看到站在大堂中央的那個儀態端莊、長相秀美的杜菲菲。
林默一看到杜菲菲第一個反應就是掃視了一圈大堂,沒看到她要捕捉的身影,也不知是不是自欺欺人做崇,她竟高興的笑了出來。
杜菲菲看到林默笑嘻嘻地朝她走來,她先是一怔,真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畢竟她不是第一次在這裡等顧承風,但今天卻是第一次在這裡等顧承風的時候碰到了她最不想見到的人。
杜菲菲很有禮貌地向前迎上一步,帶著一貫典雅的微笑:“您好!林小姐。”
林默同樣是面帶微笑,但她的微笑不是出於禮貌,而是因為她自欺欺人的以為顧承風並沒有跟對面的杜菲菲約好,而是這位杜小姐冒然來找他的。林默也禮貌地點了點頭:“您好,請問您這是……”
以為歸以為,她不好奇才怪。
杜菲菲並沒有急著回答,隨著電梯間“叮”的一聲後,杜菲菲向林默的身後望了一眼,露出更燦爛的笑容,舉手揮了揮:“承風,這裡。”
剛剛一直顯在臉上的微笑,瞬間僵在林默的臉上,她甚至都不敢看她的身後正向她和杜菲菲這裡走來的顧承風。
顧承風是一出電梯就看到了林默的背影,再被杜菲菲這麼一叫,他第一反應,這倆女人怎麼碰到一塊兒了?
他眉頭微蹙走過去,沒有對杜菲菲做任何回應,而是盯著林默問:“你怎麼才下班?”
林默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