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過獎。”
“什麼事?急急忙忙的?”顧承風問。
“剛剛在你們倆那個的時候……”餘浩洋說著還用兩個食指碰了碰打個手式:“我已經瞭解清楚了,也交待了人事部去處理了。”他頓了頓又說:“你說這袁總監在搞什麼明堂呢?”
“挑撥離間唄。”顧承風輕描淡寫地說,其實他知道,袁美娟真正的目的在於杜菲菲身後的背景,袁美娟意於拉攏杜菲菲,可杜菲菲為了什麼卻要去跟她勾結呢?
“挑撥你倆於她有什麼好處?”餘浩洋納悶,這奪~權奪的要拆散人家二口子,這沒天理呀。
“你不如幫我打個電話問問袁姨?”顧承風被說的也有點脾氣了:“你上來難道不是跟我說張越這件事對公司的影響嗎?以後這種事該怎麼杜絕?竟扯些管也管不到的事情。”
“那……”餘浩洋想起打電話時顧承風跟林默爭吵過,於是問:“炒了張越這事,你看要不要避開林默。”
張越在這次事件中確實是做錯了,但並沒對公司產生任何影響,犯錯的程度並不至於被辭退,只是她被人利用成了炮筒,只能說她太不幸,成了犧牲品。
所謂“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從古至今,永為真理!
顧承風長長嘆了一口氣:“不用了,明天她照樣知道,避與不避,結果都一樣。”他往大班椅裡靠了靠,說:“按勞動法能給她幾個月的補償?”
“八個月。”
“再補三個月吧。”
張越做了七年多,連著突然辭退的一個月工資,一次性就拿到了12個月的工資,就是她一年不找工作,也不會餓死。
“那找人接手這事,你看……”餘浩洋清了清嗓子,說:“要不要你家默默接手?”顧承風突然炒人,他意向想讓誰來接手,這得問清楚囉。
關於張越被辭退的話題,顧承風不想再談了,他靠在大班椅裡,輕磕眼皮正在小憩,一聽餘浩洋的話,眼睛猛地一睜,朝餘浩洋翻了個白眼:“就她那腦袋瓜子,你認為她能勝任嗎?”
餘浩洋呵呵一笑:“的確,還嫩了點兒。”
——
顧承風晚上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夜裡十二點了,他和餘浩洋一直在辦公室待著,等到張越移交完了,這才各回各家。
顧承風真是替張越惋惜,本以為袁美娟收到風聲會到他這裡替張越爭取一下,誰知袁美娟倒聰明地躲得遠遠的,別說露面,就是一個電話她都沒打一個。他本以為張越是袁美娟的死黨,不然怎麼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來,在他的頭上動土?
這件事到此已平息,顧承風雖然替張越惋惜,但透過這件事,讓公司的所有人再次看清,這裡到底是誰當家?到底該聽誰的?
估計沒有一個人願意再赴張越的後塵了。
顧承風本想著回到家再把林默抱過來親吻一番,誰知她早早就睡了,並且還老老實實地睡在地上。
顧承風站在林默的“床”邊納悶極了,這地上比他的床還舒服?
等顧承風一覺醒來,林默還跟前幾天一樣,早早就上班去了。他知道昨天兩人在花壇的時候,林默跟他有說有笑,那時她已經好了。可今天……
不是顧承風多心,他猜測,一定是因為張越被炒魷魚的事,她又跟他鬧彆扭了。
顧承風覺得呔特麼心煩,他堂堂一個大|BOSS,在公司炒個人,還得看老婆的臉色,哪有這樣的道理?
☆、山雨欲來風滿樓
林默坐在車窗邊,車窗外的車輛和建築物一個又一個快速地從她的眼前飛過,繁華的景象和熙攘的街道一點也沒有帶動她此時寂寥的心情。
她跟顧承風已經三天沒有說過話了。
這可是兩人同居以來第一次進入這樣的僵局。
那天她懷揣著一份激動、興奮的悸動坐到她的辦公桌前,一邊回味著那個吻一邊做起了美好未來的夢。
沒辦法,誰讓“愛做夢”是女人的天性呢!她一直呆呆地坐在位子上痴笑,她忽然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生。
然而,好景不長,不一會兒辦公室就開始騷亂起來,沒一會兒功夫,張經理的辦公室就擠滿了人,開始把工作上的事情交給另一個人。
張經理被公司突然辭退,這個訊息在整個辦公室一下子炸開了鍋。
所有的人都在傳因張經理濫用職權做了有失|身份、不該做的事情,具體什麼事情沒有一個人能說的出來的。
林默坐在位子上,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