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溫婉,倒多了幾分整潔利落。
“阿蕪,纖纖!過來喝姜水了!”庾蘭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來了!”容蕪應道,和謝纖跳下床趿拉著鞋來到外間。
“快趁熱喝了,天氣冷可別受了寒。”
容蕪接過滿滿的一碗,捏著鼻子灌了下去。許久不喝藥,這點怪味都有些受不住了。
“那幅畫上的哥哥長的真好看…”謝纖推了推容蕪,小聲說道。
容蕪看過去,瞬間怔住了。
畫上之人她認得,正是庾邵,卻也不是她認識的庾邵。
畫中的庾邵正揚鞭策馬,意氣風發的笑容是那麼的耀眼。就好像一團火焰撲面而來,全然不似如今彷彿隨時都會消散般的蒼白虛弱。
“原來他曾經是這個樣子的…”容蕪喃喃嘀咕道,想到遭受了如此大的反差,庾邵還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嘻哈模樣,心裡生出了幾分不是滋味。
“你說什麼?”謝纖沒有聽清。
“嗯?沒事…我是說這幅畫畫的真好…”
“是啊,畫上之人就是我大哥,這一幅我最喜歡,是公子晏的手筆呢!”
“公子晏?”不止容蕪沒反應過來,容瑩和謝紜也湊了過來細細觀賞。
“是了,的確是公子晏所畫…”容瑩點點頭,又詫異道,“倒不知公子晏和庾大哥的關係這般好?”
“大哥的交友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他從不跟我提這些…不過,在大哥去世前的一晚,他是與公子晏見面後回來的,唉,若是公子晏當時能發現些大哥的異常就好了…”庾蘭放低了聲音失落道。
“這也是沒辦法,大夫也講了庾大哥是突然發的病,之前也是無跡可尋啊…”容瑩勸道,“總之一切都過去了,不要再難過了。”
“嗯,我也就是感嘆一下…世上沒有後悔藥,大哥也回不來了…”
待衣服幹了後,時辰也不早了,容瑩和謝紜便起身告辭。
互相道別後,容蕪上了馬車。
車輪滾滾,外面聽不見庾蘭她們的聲音後,容瑩轉過臉來,正色對容蕪道:“阿蕪,你今日是怎麼了,總是引起你庾姐姐的傷心事…”
“姐姐,是阿蕪冒失了…”容蕪有苦難辯,除了道歉也不知該如何彌補心中的愧疚。
“唉,庾大公子曾經那般的人物突然就沒了,任誰都難以接受,更別提阿蘭了…”
“他…曾經很有名嗎?”
“嗯,阿蕪可聽說過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