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嬌容一臉激動的問道,女兒不能修煉靈氣,一直是她心裡的痛,她別的不希望,只希望女兒有自保的能力。
“不知道,具體的要看嫣兒以後的情況,最重要的一點是,嫣兒中了宵魂散,是一種比逍魂藥劑更厲害的藥,這種毒藥,我老頭子沒有辦法解,解藥我老頭子不說你們也應該知道的。”
天南星氣憤不已,這個該死的兀穀子,對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都捨得下這樣的毒手,真是殘忍可恨。
天南星的話震得大家目定口呆。
“怎麼會這樣?”司馬嬌容身體軟軟的做到了地上,目光痛苦的看著床榻上無聲息的女兒,她就不該讓嫣兒出來的。
“嬌容。”
“孃親。”
“孃親,你不要太著急了,總會有辦法的。”
南宮睿宸安慰道,可是心裡痛得無法呼吸,嫣兒她……,他本對嫣兒和魔君之間的感情存在著質疑,打算在觀察一段時間在說,沒想到事情來得這麼突然。
“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我司馬嬌容一生從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麼要讓我的女兒遭受這樣的罪。”司馬嬌容氣得全身無力,痛聲抽泣著。
“嬌容……。”
南宮雨澤也痛苦的閉上眼眸,不願結束這個事實。
“我說,夫人啊!嫣兒有得救的,你也不要太傷心了,天兒和嫣兒情投意合,要救嫣兒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嘛?反正嫣兒和天兒的緣份是上天註定的,她們早晚都會是夫妻的。”
天南星趁熱打鐵,這倒是一個機會,省的他和師兄老是擔心著。
“這……。”
司馬嬌容止住了哭聲,猛的抬頭看著北冥皓天,突然想起那塊玉佩。
“宸兒,你扶孃親起來。”
“是,孃親。”
南宮睿宸和南宮靖琪兄弟兩人,一人一邊,把司馬嬌容扶了起來,司馬嬌容步伐遲疑,但還是走到了北冥皓天身邊,目光落到北冥皓天腰間的玉佩上。
北冥皓天疑惑的看著司馬嬌容的舉動,此刻的他,根本就沒有多想,他在意的是無論如何,都要自己救嫣兒,他不會讓其他男人砰嫣兒的。
“你腰間的玉佩是你自己的,還是……。”
“玉佩?”北冥皓天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的低頭,把玉佩握在手中。
過了半天才痛苦的說道:“這塊玉佩是我孃親在我九歲的生辰的時候送給我的,孃親說,這是她們司馬家族的祖傳玉佩。”
“你孃親也姓司馬?”
司馬嬌容臉上激動難掩,雙手激動的抓住了北冥皓天的手,含淚的眼眸,期待的看著北冥皓天,可是北冥皓天帶著面具,她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不錯,我孃親叫什麼嬌茹。”
北冥皓天的心裡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可是以他現在的心情,根本激動不起來。
南宮睿宸和南宮靖琪更是一頭霧水的看著自己的孃親。
南宮雨澤倒是猜出了大概。
天浩澤默默的站在一邊,沒有出聲。
“司馬嬌容,司馬嬌茹,你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天南星坐不住了,彎腰駝背的看了看司馬嬌容,又看了看北冥皓天。
“當然有關係,司馬嬌茹是我司馬嬌容的親姐姐。”
猛的,北冥皓天愣身看著她,難怪他看到她的瞬間,會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原來是因為她和孃親有些相像。
“這,這,天兒,原來你孃親還有孃家人啊?唉喲!還真是緣分造就人,你看看,這不是又有了親人了嗎?”
天南星拍了拍北冥皓天的肩膀,真心替他高興。
南宮睿宸和南宮靖琪兄弟兩人快速的對視了一眼,怎麼會又這麼巧的事情,他們也一直以為孃親是一個孤兒,孃親從來沒有提起過她的身世。
司馬嬌容拿出一塊和北冥皓天一模一樣的玉佩,她拿過北冥皓天手中的玉佩,合在一起,玉佩上呈現出一隻鳳凰,而每塊玉佩上各出現一個字,茹和容字。
北冥皓天不可置信的看著玉佩,至於孃親的身世,他聽孃親聽說過的……。
“孃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孃親從來沒有提過你還有家人的事情啊?”南宮靖琪忍不住了。
“你孃親跟你說過她以前的事情嗎?”
司馬嬌容沒有回答南宮靖琪,而是抬頭問北冥皓天。
“說過。”關於往事,北冥皓天並不想多提,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