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便是再累也甘之如飴。”
“爺當然知道。”胤禛握緊了禮玳的手,自己就是這樣才會對她戀戀不忘,因為真心從來不會被錯認的。
禮玳笑了笑,突然皺起眉頭:“就算是在我的名下,也是很容易被查出來的。”
“爺不會貪圖一個婦人的錢,皇上也是。”胤禛胸有成竹道。
這件事胤禛準備等伊娃一行人走後在向皇上提議,因此禮玳也不急,倒是隨著伊萬的康復莉莉婭馬上就要走了,禮玳很捨不得但在伊萬提出下次再帶莉莉婭的時候卻板著臉嚴厲的教訓了伊萬一頓,她一副護犢子的樣子倒是讓伊萬怔了半天,後來他與柯熱米亞卡私下裡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烏蘭爾蘇側福晉板著臉的樣子跟四爺真像。
禮玳自然不知道伊萬此刻在想什麼,她只是很氣憤這個不合格的父親,在變化莫測的大海上航線還想帶著自己的孩子,他就不怕發生什麼意外,若是,若是自己有這樣可愛的孩子,她一定,一定。
“側福晉你怎麼了?”伊萬看著突然變了臉色的禮玳,有些擔心的問道。
禮玳回過神,突然兇狠道:“不準再把莉莉婭帶上船。”說完轉身就走。
兩旁的樹木被風吹過颯颯作響,禮玳下意識的緊了緊衣服,可能是被風沙迷了眼睛,她伸手揉了揉微紅的眼睛。
伊萬啟程的那天,禮玳感染了風寒不能去送她們,莉莉婭聽了之後沒有說什麼。禮玳聽穀雨說完,暗暗嘆了口氣,也是,對於孩子來說才認識幾天的人怎能比得上回家的興奮呢。喝了一劑湯藥禮玳已經有了睡意,夢裡有個女孩一直在叫她,卻因為她的不理會而急紅了臉,之後好像有人跟她說了什麼,她就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晚間禮玳醒了,看著漆黑的一片她有些茫然的坐起身。
“主子醒了!”是東珠的聲音,黑暗中禮玳看她拿出了什麼吹了吹然後屋內就亮堂起來,禮玳定了定神,原來是用火摺子點亮了床前面的宮燈,禮玳看著她重新把外罩罩上,搖曳的燭光頓時變成了橢圓的明珠。
這一會兒的功夫禮玳終於清醒過來,奇怪的是以前若是睡這麼久,醒來頭准折騰的很,今天怎麼這麼清明。
東珠拿著一件月白色的富貴花開旗袍給禮玳穿上,禮玳順口問道:“下午可有事?”
“事是沒有但有一個人來找了您。”東珠給她扣上釦子,整了整領子道。
“誰?”
“莉莉婭小姐,她叫了您好久,但是那個時候您剛好服了藥,睡得沉,後來時間不夠就讓奴婢幫她把這個給您。”東珠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捲起來的紙遞給禮玳。
這個紙很厚甚至於很粗糙,並不是□□製造的,禮玳緩緩開啟它,入眼出是一條條粗獷的線條,一條條粗獷的線條構成的是兩個人靠在一起的背影。禮玳仔細的看了一會兒,發現那是她和胤禛,那次莉莉婭第一次來水榭玩,禮玳高興的洗手羹酌準備做好吃的給她吃,做到一半時胤禛突然來了,看見禮玳把繪畫技巧用在做糕點上,稀奇之下不知不覺的就走過去看,還時不時的指教一番,當時禮玳顧著做東西竟然沒有發現莉莉婭把那一刻畫了下來。
“莉莉婭小姐說,謝謝您!希望您能早日康復。”
禮玳腦海浮現出那個夢境,夢裡的孩子多麼急切而自己那麼惡劣,原來竟然是真的。她抬起頭想問莉莉婭離開的時間,但看到外面隱隱約約的燈光,又驀然的停住。
畫中,兩人靠得很近,禮玳雙手捧著一個兔子狀的桂花糕微微斜著身子眼角上揚的注視著胤禛,而他用手指著兔子的耳朵,一手似有意似無意的搭在禮玳腰上,表情溫柔的衝矮他一個頭的禮玳說著什麼,說什麼呢?禮玳想了想,說的是“這個兔子的表情真像你”。
胤禛一進門就看見禮玳趴在桌子沒精打采的,東珠輕聲說了幾句,見胤禛擺擺手,便退到了一邊。
禮玳頭也不抬:“東珠又偷偷跟你說了。”
“也是擔心你。”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你該懂得。”胤禛坐下來道。
“只是覺得錯過好可惜。”
胤禛看禮玳還是悶悶不樂的,便道:“你只想著她還小,怎麼不想想等她長大了就可以來京城。”
禮玳抬起頭,對啊,自己怎麼忘了這茬。
胤禛拉起她:“快用飯爺都餓了。”
元旦次日,四爺領著福晉等人進宮赴宴,眾位格格眼看著馬車走遠,一個個扯著帕子眼淚漣漣。
到了地方,禮玳略微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