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說程金鴻是你的兒子,那我難道不是你的女兒,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孫女?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哀莫大於心死,她雖然心裡又恨,到了現在卻已經是什麼都不想說了。
“程家把我送去讀書,這個投資回報很客觀,就算是有什麼恩,這十年也還清了。”程美琳聲音冷冷的。
她本來還有一時期望,這個父親能不那麼冷漠,也許能幫她說幾句話,現在看來對方完全是包庇殺人兇手。
那個死去的孩子,和他們的利益相比大概什麼也不是。
可是怎麼辦,那個孩子對她來說,是比自己還終於的存在,兇手能這麼雲淡風輕,那麼就乾脆公平點。
你奪走了我最重要的東西,那麼我一定會取走你最在意緊張的,太輕了,不管怎麼做和那個孩子相比……都太輕。
“抱歉,我精神不好,我就暫時告辭了。”程美琳看了眼程文淵,“父親,我的狀態不佳,為了彼此好,我以後可能不能見你了,你自己保重。”
“不準走,誰讓你走的。”
程文淵示意程金鴻攔住人,正在這個時候,有人在外面敲門,說來了客人。
然後走到程金鴻身邊耳語了幾句,程金鴻一臉的意外。
既然攔不住,就只能讓人進來,所有的事情裡夏梵是最大的那個變數,對方這麼說保不準真有什麼把柄在手裡。
夏梵和程清朗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夏梵看了看三個人,“再開茶會嗎?氣氛太嚴肅有點不像。”
程文淵打量著夏梵,“你有沒有禮貌,就這麼闖進來,給我滾出去!”
夏梵冷笑了聲,“顯然你看到,對於有些人並不需要禮貌。”
她徑直的走到程美琳身邊,“嫂子,我不放心你還是來了,你都辦完事情嗎?一起回去吧,這裡空氣質量不好我頭暈。”
程文淵見人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拿起一邊的柺棍從後面走了出來。
“這裡不是夏家,你有沒有家教?你父母是怎麼教你的。”說完揚起了柺棍。
程文淵當家多年,所有的人就算是不敬他,心裡也是很懼他的,特別是他拄著柺棍的時候,通常一屋子人不敢說話。
顯然夏梵除非。
“我父親你可以去問他,我也不是很懂,不敢教訓他比較難,他畢竟不姓程,我母親福薄已經去了,你要問她除非是……你也知道我家教不好,所以尊老什麼不懂。”
你要是打下來,我就能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