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的,只是卻不一樣承認,不會的娘不會那麼狠心的,一看到安氏死活不肯承認時,安心笑了笑只是嘴角上的笑容,卻帶著幾分薄涼。
“外婆,我的好外婆,我給你一百兩,你寫下一章斷絕關係的書信,就說你和我娘斷了關係,日後老死不相往來,如何?畢竟這安家的錢,都在我這裡,你們來我家無非就是為了錢,好此刻我給你們,只是你們卻要寫下書信,斷了和我孃親的關係,不然的話此刻我便可以找人趕你們出去,你們可以試試看,有沒有這個能力,畢竟外婆這可不能夠怪我,要知道昨天大表姐偷了的東西,可是我寫過縣太爺的東西,而此刻卻被大表姐給毀了,若是我將這件事情告訴縣太爺,大表姐你說說,你們會如何?”
說著便悄悄的在二人耳邊低聲喃喃道,“你們應該知道,安鐵天都被我弄的半死不活了,你們認為自己有那個本事可以斗的過我嗎?你們此刻便可以考慮一下,”說著便離開了讓人的耳畔,“怎麼樣一百兩斷了關係?”
而當李氏和李大梅聽到安心的話時,立刻便打了一個哆嗦,難道那玩意真的是寫給縣太爺的?說著邊看了看安心的神色,見未曾像在說謊時,臉色頓時便雪白了起來。
而此刻安氏聽到安心的話是,頓時便睜大了眼睛,看向安心的目光便帶著不敢相信,她的女兒都說了什麼?這不是要逼死她嗎?
而此刻在一旁的安橋,想要說些什麼?只是最近未曾開口。其實在安橋心目中斷了和李家的關係,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畢竟自從李家上門來了之後,她們這個家便快散了,此刻若是此刻將關係斷絕了,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而此刻在場的眾人在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便瞪大了眼睛,這讓母親和孃家斷絕關係的事情,也就安心這個丫頭可以做的出來。
只是此刻的安心卻不管別人的想法,她受夠了李氏一家人,不想在和李氏一家人糾纏下去了,同時也要狠狠給安氏一刀,讓她一次性疼過夠。
長痛不如短痛,與其在和自己李家糾纏下去,還不如此刻自己來做一回壞人,徹徹底底斷了這門關係,反正她早已經是名聲狼藉了。
也不在乎在多出這宗不孝,更何況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在加上李氏曾經的種種,就算她這麼做了那一是在情在理的。
“二丫你閉嘴,娘是不會讓你這麼做的,”安氏一聽到安心的話時,便大叫道,只是很快卻讓一旁的安橋拿住了。
一看到安橋拉著自己的手時,安氏眼眸內的淚光便譁了一下流了下來,“橋兒難道你也認為,二丫這麼做是對的,橋兒你告訴我?告訴我?”
在看到大女兒的目光時,安氏便開口都,而此刻的聲音之中也帶著幾分悲切,而當安橋聽到時,便不忍心的扭過頭,只是很快眼眸內便帶著一份堅定。
安橋看著安氏,然後在看了看眾人道,“這親是一定要斷的,當日她可以賣我做小妾,賣有才做奴才,指不定來日想錢了,便會將我們三姐弟賣窯子裡去,所以這親是要不得,我還想好好過日子,不想哪一天無緣無故在被買了,”
安橋的聲音很柔,只是在這一刻卻意外地帶著幾分剛烈,她的話猶如輕風,卻又帶著炙熱滲入了人心,眾人聽到那柔柔弱弱的聲音時,便不由自主生出了幾分憐惜來。
畢竟能夠女子不怕被賣?沒有那個女子都害怕被自己的家人賣了,而此刻的眾人,眾人在聽到了安橋的一席話時,看向安心的目光也緩和了很多。
沒有了剛才的鄙視和不滿,有的僅僅是憐憫,恐怕這孩子也是一早就知道了,自己那外婆是不安好心而來,所以才會有著這想法的。
“嗚嗚、、、娘你逼在聽外婆的話了,昨天李四郎他對我說,外婆來我們家,壓根就是為了搶我家的房子,而且他還說了、、、”而此刻躲在一旁的安有才,便也是捂著眼睛走了出來,那小臉哭的是稀里嘩啦,看的別人心疼不已。
而在安有才身後的小丫丫,眾人也是跟著學,也是哇哇大哭了起來,反正有才哥哥說了,她只要拼命的哭,為什麼就給她桂花糕吃,所以小丫丫自然賣命。
安有才那是哭的淒涼,“李四郎他還說,等搶了我們家錢和房子之後,就偷偷把大姐和二姐,都賣到窯子裡去,然後好弄錢給他讀書,嗚嗚、、、今天外婆你不高興,你就拿小丫丫來打,你們看看,小丫丫這手,都被她自己按到了開水裡,都燙紅了,”
小丫丫一聽到安有才的話,頓時便哭的更加厲害了,“有才哥哥救命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