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於安心也看高了幾分,當然這高度是不滿的高度。
一個女子居然請請人登門入室,而且還將一個大男人放在自己床上,難道她就沒有禮義廉恥嗎?
當然此刻的安心卻未曾知道李欽華的想法,就算是知道了也僅僅是會笑一句,迂腐之人,命都沒有了,要那破廉恥心又有著什麼用?在說了她是救人,和自己要不要臉有什麼關係?
“李大哥你先將他的嘴堵住,免得他咬破舌頭,”安心開啟那高粱酒,在什麼聞了聞,頓時便聞到了那濃厚的烈酒聞,這古代的烈酒那半點也不比現代的差啊。
而當李大哥一聽到安心的話時,便用布片塞住了秦憶寒的嘴,很快安心便用那沾酒的布片,在秦憶寒傷口上擦拭了起來,當烈酒一碰到秦憶寒時,秦憶寒下意識便叫了出來。
“安丫頭你這酒碰到傷口會疼死人家的,”一旁的理正見此時,便連忙見到,剛才那烈酒一碰到秦憶寒是,人家臉色都扭曲了起來,這太受罪了。
安心聽到理正的話時,手中的工作未曾停下來,只是卻一解釋了起來,“理正伯伯,若是我不這樣弄,他五分活命的機會沒有,尤其是在傷口感染的話,那恐怕會更加低了,所以此刻必須用烈酒消毒,否則的話就算包紮了,傷口已經會化膿,然後腐爛那時候就算神仙也酒不了他,”
說著便不再理會理正他們了,直接便用布片給秦憶寒擦拭,而此刻的秦憶寒便拼命的掙扎著,看到一旁的李大哥都有些不忍心了,畢竟這烈酒洗傷口,疼不疼是人的知道啊。
只是反關這安心,卻是一臉冷靜異常,下手那是半點也不手軟,讓周圍在場的男人都嚥了咽口水,畢竟床上的人,都快疼死過去了,她卻依舊面不改色。
而此刻在一旁的安橋那是早就扭過頭去了,畢竟這血腥的畫面,對於她來說,太帶有刺激性了,只是下一秒安橋卻又聽到了安心的話。
“李大哥你給我壓好他,不知死活,叫他受了傷也不知道找人,此刻知道疼了,看他日後還敢不敢躲著給我等死了?壓著,”而當李大哥聽到時,便嚥了咽口水,他怎麼感覺安心話中的怨念很大啊?
其實此刻安心的怨念的的確確很大,尤其是在看到秦憶寒快死的時候,便更加如此了,此刻的她便恨不得讓這個人,一出現受夠罪,讓他好好知道什麼叫做痛苦。
“姐你去給準備針和乾淨的線來,在準備一根點燃的蠟燭來,”那些在為秦憶寒清理傷口的時候,眼眸內的暗潮便越來越濃厚了,這傷口恐怕管包紮是不行的,必須縫合。
而當安橋聽到安心的話時,便連忙點頭應聲回到房間內,將蠟燭和針線準備好,然後便拿到那安心的房間內。
而此刻的秦憶寒一被安心給弄醒了,其實與其說是弄還不如說的虐待醒的,秦憶寒一醒來便看到安心,然後張了張嘴道,“丫頭、、、”
“閉嘴,別說話,”只是還未曾說,安心卻呵斥道了他,在看到安心那清冷的目光時,秦憶寒卻笑了笑,那笑容彷彿在說些什麼?
只是此刻的安心去未曾看到,也未曾理會,在安橋將蠟燭和針線拿來的時候,安心便用烈酒和火為針消了消毒,而那線則是自己用烈酒浸泡了。
“我現在要給你縫合傷口,你忍著點,你的傷口傷的太深了,若是不縫合很難痊癒,而且此刻鮮血也會時不時流出,那樣子對你來說是很危險,所以你自己咬著牙,忍忍就過去了,”說著比將針線拿起,然後又看著一旁的理正道,“理正伯伯你給我按照他的腳,李大哥壓制身子,”
說著便也不在廢話了,而當理正聽到時,便準備上前,這時候很快卻讓李欽華給阻止了,“理正叔讓我來,我是年輕人壓他還是沒問題的,”
說著便走到秦憶寒身邊,只是目光卻有些複雜的看著安心,這個女人自始至終臉上都未曾露出任何神情,只是他卻看到了。
看到了這木頭醒來的那一刻,她眼眸深處閃過了一抹驚喜,那喜悅的神情,讓人彷彿以為她遇到了天大的好事一般,只是明明是在意的,卻依舊下的了手,這女人對自己夠狠對別人也夠狠。
要知道當烈酒擦拭秦憶寒的身子時,就算是他也感覺自己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尤其是在看到那秦憶寒,拼命的掙扎時,他便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尼瑪,這要人命的。
只是眼前這個女孩卻未曾流露出任何表情來,沒有心痛也沒用緊張,彷彿眼前的人,對於她來說僅僅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只是他卻不知道,秦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