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幾句好話,便將那一切給抹去,開玩笑當真她是包子,一個個都可以來咬一口?
“你這安小姐你想如何?在下好心好意賠禮道歉了,便希望安小姐你莫要在刁難,更何況這婉月,此刻也受到了她該有的懲罰,君華大哥也退了這親事,這對於婉月來說,無疑不是最慘痛的代價,所以在下便希望,安小姐看著婉月已經受到了懲罰的情況下,放過她一馬,畢竟此刻她早已經是一無所有了,”就算性子直溫和,卻終究有著自己的怒氣。
而此刻這書駿在安心的軟硬不吃下,語氣也不由自主的重了幾分,畢竟他怎麼說也是大家公子,何時有對著一個鄉下人低聲下氣過,而此刻自己低聲下氣了,別人卻依舊不領情,他心中沒有火這才有鬼了。
“這是她應得的,更何況就算沒有我,此刻這書婉月也難留住君華少爺的心,一個女人善妒可以,卻莫要無腦,更何況君華少爺是何等人,就算娶,也絕對不會娶一個,一天到晚就知道用小聰明害人的女子,女子你有心計可以,卻莫要猶如書小姐那樣,一天到晚就將這心思用在男人身上,你用一次男人會認為是情趣,用多了恐怕是算計,所以此刻這一切都是書小姐咎由自取,跟小女子我有著什麼關係,憑什麼讓我為她的悲劇買單?”對於這書駿的邏輯,安心便冷笑了幾聲,就算書婉月此刻當真付出了代價,這也是她咎由自取,跟自己沒有半點關係。
而當書駿聽到安心的話時,整個人便微微一愣,而此刻這按下表起身拍了拍衣服,然後看了看這書駿道,“想必此刻這書二少爺你還未曾看清楚此刻的局面,”
說著便將桌子上的茶喝乾淨,然後看了看這書駿道,“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是談生意,是雙方的合作,我們在同一個出發點,利益關係,可以談價錢,而且一千兩也不是不可以減少的,”
而當書駿聽到的時候,心中不僅僅是沒有喜悅反而生出了一股憂慮,果然在接下來,這心中的憂慮便成為了現實,只見此刻那少爺高高的仰起頭,冷冷的看著自己,嘴角上便露出了一抹高傲而有冷酷的笑容。
“一開始是我尋你們談生意,你們也剛剛好有所求,而此刻卻不一樣了,此刻不是本姑娘尋你們談生意,而是你們有求與本姑娘,所以此刻你可別忘記了,二少爺你們是求本姑娘,而不是跟本姑娘談生意,既然是求,那本姑娘自然看滿天開價,因為這一切都是你們先弄出來的,所以此刻你們就算不接受,這二千兩的高價,那也沒辦法,反正本姑娘不缺錢,不過我卻想知道,你們如何在這個月內將傢俱圖交出去,”
安心看了看這書駿便開口道,此刻的她是那般的張揚,是那般的囂張絲毫未曾將這書家放在眼裡,冷漠而有自信的氣場,就算是書駿也微微一愣,這丫頭很不錯。
只是當書駿聽到安心的話時,卻皺了皺眉,畢竟此刻這安心的話,雖然傷人,不過他卻也毫無防備的地方,因為此刻他的的確確是求人,而不是來尋她談生意的。
安心在看到書駿那變來變去的神色時,便將這手中茶杯一下子比蓋在了桌子上,然後便張了張嘴道,“當然若是這書家捨不得用錢,你也可以在幹你殺人越貨的勾當,本姑娘隨時奉陪,你們來一個本姑娘就殺一個,大不了多一個坑,不過你們卻也別忘記了,如果惹怒了本姑娘,接將這傢俱圖通通燒掉了,那時候後悔的人,可不是本姑娘而是你們書家,”
在杯子扣在桌子上的時候,便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那聲響便猶如宣告一般,讓在場的二人,氣場在一瞬間變了,無論是安心還是這書駿的氣場都變了。
書家冷眼的看著安心,那雙水色的眸光之中,便閃過了一抹殺意,看向安心眸光,也帶上了幾分訝異,這丫頭哪裡來的自信?
很快書駿便想到了君華,一想到這君華書駿便頭暈,這當真是孽緣,沒想到當年的因,此刻便還了什麼果回來,一開始他便說了,這君華是不可能真心實意的聯姻的。
而此刻書駿便認為安心之所以可以如此淡定,便是因為在身後有著君華撐腰,只是他卻永遠都不知道,安心之所以敢如此做,不僅僅是有著君華撐腰,而是有著秦憶寒跟自己撐腰。
此刻的她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任人宰割的她了,這書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她,她有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的放過對方。
更何況此刻這安心也清楚的知道,這書家此刻是到頭了,直接便讓債主逼上門,當然這不是逼錢,而是逼傢俱圖,畢竟這可都是打客戶,若是丟了這書家必定會倒臺一半。
其實相比用二千兩賣傢俱圖給這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