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心好,一個女人在外面做生意,終究會讓天下人嗤笑的。
更何況此刻只要這女人乖乖回家,他會為安心找一門好親事,更何況看那君家的態度,好像也有著意願聯誼,一想到這一點安有為心中便有了打算。
在加上此刻安心年紀還小,就算能力強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讓自己拿捏,當年她母親就是一個傻子,而此刻她母親生的女兒,怎麼會聰明到哪裡去?
此刻安心可以弄成那麼多新花樣來,在這安有為眼中,只不過是走了狗屎運罷了,而此刻他說真的,對於安心手中的產業的的確確有著不少興趣,要知道那渝悅樓可是日進斗金,饞壞了不是京城富豪。
而此刻若不是渝悅樓背後有人撐腰,此刻恐怕早就有著人動手了,而當安有為知道,那渝悅樓有著一半是安心的時候,這安有為便想著,只要這女人跟自己回家了,他就有辦法將那些東西弄到手。
畢竟這怎麼看都是一個孩子,只要自己多加關愛她,給她一點父愛到時候自然是手到擒來,當然此刻這安有為想的很不錯,若是二丫的話,恐怕的確會被他手到擒來。
雖然二丫恨著安有為恨著安氏,只是安心卻不得不承認,安心自始至終都愛著他們,渴望愛奢求愛,卻一輩子求而不得舍而難棄,只要有人伸出手她便會忍不住抓牢。
只是此刻安心卻並非如此,安心她的心是冷的,見多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對於此刻安有為的所謂好,應該就從來未曾放在心上,對於安心來說這壓根就是渣男。
“不錯,說的太好了,你要是演員真心可以拿影帝了,”安心聽到這安有為光麗堂皇的話時,頓時便笑了出來,“你當言言情劇啊,不對是苦情大戲,”
是啊苦情大戲,那是無論被虐的多慘,只要回來虐女主的人回頭是岸,女主便會原諒對方,只可惜她不是那聖母,也不是白蓮花,而是一朵黑蓮花,而且還是紅罌粟危險的很。
“收起你的惺惺作態,安有為別在這裡讓本姑奶奶吐出來,安家的臉?”安心笑了笑的看向這安有為道,“你們安家何時來有著臉啊?安有為你當真是給臉不要臉,偏偏跟我說安家,你還算安家的人嗎?一個入贅他人的兒子,你認為安家列祖列宗還會認你,安有為少在自己臉上貼金了,你這模樣讓我看到噁心,”
見過不要臉的當真是第一次見過如此不要臉的,而此刻這安有為但是夠讓自己噁心了,安家?“我早已經被趕出了安家,也跟你們恩斷義絕,你跟我談什麼孝順?安有為你少嚇唬我,很不巧,姑奶奶這輩子就是被嚇大的,你要是想讓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我安心是你的種,大可出去看看,我到是要看看,安有為你是如此拋妻棄子,如何墜入他人門下,如何背棄祖宗的,比起我的不孝,恐怕你安有為更加是不仁不義不忠不孝,”
安心的話很犀利,看向這安有為臉上一青一白的時候,那嘴上壓根就未曾停過,“我告訴你,安有為你拋妻棄子下堂糟糠之妻視為不忠與妻,不義與兒女,升官發財後不孝父母,不會看望視為不仁不孝,入贅他家視為不孝,你的罪名比起我來,那可是可以說那個三天三夜了,安有為你倒是去說啊,我到是要讓天下人來評評理,看看你不仁不義還是我不忠不孝,”
給他好臉色真當自己是傻子,此刻這安有為踩上家來了,那自己自然要狠狠的還回去,她從來都不是被人欺負了,就會躲著哭的主。
別人打她一拳,她就要還對方一刀,此刻就算眼前的人啊安有為那也毫不例外,而此刻這安有為在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勃然大怒,那手抬起來就要打安心。
只是下一秒卻被安心一把抓住,“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不過你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這可是我安家,不是你們趙家,安有為你放肆了,”
說著便一把推開安有為,那眸色清冷一旁,說出來的話,每一句都讓安有為氣一份,此刻那安有為差一點就被安心氣炸了。
尤其是在被安心如此一推後,整個人便摔在了椅子上,“賤人、、、、你敢動手打老夫,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只是安心卻毫不猶豫的一掃而道,“雷劈?這到是不錯,不過就算要劈,你也得安大人首當其衝,輪不到在下,”
天打雷劈又何方,此刻是安有為先不仁不義的,那自己也沒必要跟他客氣,剛才那些話他不是傻子,想奪自己的權跟錢,那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而此刻這安有為一聽到安心的話時,那血氣頓時一上,然後整個人便氣岔了過去,一旁的趙武從來就未曾想到過,安有為跟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