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走到安氏身邊道,然後握住安氏的手道,此刻從安氏的口氣之中安心也瞭解了,恐怕此刻這安氏還不知道安有才的事情,若是知道了,恐怕不可能會如此平靜。
是啊,此刻這安氏很平靜,平靜的等待死亡平靜的接受這一切,看到那平靜下的安氏,安心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這個娘恐怕有著順其自然的心,那便是如果活不了死了也不錯的想法。
只是下一秒安心那臉色卻顯得有些扭曲了,“娘是不是不肯吃藥?!娘你為什麼不吃藥?”安心輕輕的弄了一下安氏,沾在臉上的秀髮道,那神情未曾有多大的變化,只是安氏卻知道安心生氣了。
“我沒有?”安氏聽到安心的話時便開口道,試圖要為自己辯解,只是此刻安心卻冷眼的看了看安氏,那神情便冷到了骨子內。
“娘你想死跟心兒直接說,沒必要將藥倒掉,心兒不是那般沒人性,會拒絕娘你的要求,只是娘此刻你如此半死不活,當真是給姐姐添麻煩,”安心看向這安氏道,那聲音便彷彿是刀刃一般,一刀一刀的割著安氏的心。
安氏不可想象的看向安心,那神情便彷彿在說,‘你怎麼可以說著些話?我是娘’的神情一般,只是此刻安心卻冷冷的笑了起來。
“你還知道是我娘?知道是姐姐有才的娘?娘我們亂哄哄了,你為什麼還要瞎摻和?你給我出去看看,看看姐姐看看有才他們,你們一天到晚都在做些什麼?都在做什麼?”安心看到安氏的目光,頓時便感覺好笑了。
此刻這女人居然學別人將藥倒掉,她當真是越來越會給自己找麻煩了,剛才給她把脈看了看,這才發現安氏的脈象上,未曾有著半點用藥情況,就算有那也是微乎其微的跡象而已。
一想到安氏不喝藥還倒掉的時候,安心的臉色也扭曲了起來,因為動怒傷口也在下一刻被牽動了,“心兒彆氣,”
秦憶寒將手放在安心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安心的背部,讓安心的怒火可以漸漸平息下來,只是看向安氏的目光,卻有些不認同,也有些嘆息這母女當真讓人操心。
“心兒你聽我說,娘不是那樣想的,娘、、、”被揭穿安氏,一瞬間便慌慌張張道,她想要解釋這一切,只是面對安心那冰冷的目光時,卻在也沒辦法開口解釋半點。
“解釋這一切?娘你是不是想說,讓我跟姐姐別在你身上浪費時間,讓我們自己離開,別讓你拖累了,讓我們放棄你,讓你自生自滅,你是不是想說你僅僅是不想拖累我們,所以才倒掉藥的?!”安心看向這安氏一字一句道。
而看著安氏在聽到安心的話時,每一句每一字都在不但敲打著安氏的心,她在想自己僅僅是不想拖累他們,難道著也錯了?
“娘謝謝你的好意,謝謝你每一次的自作主張謝謝你每一次,都如此為我們著想,只是娘你何時才學會真的愛我們?”說著安心便嘲弄的看向安氏了,她的一次次自以為是,卻不知道那才是最傷人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詩月然之死
“娘啊、、、謝謝你的好意,謝謝你每一次的自作主張謝謝你每一次,都如此為我們著想,只是娘你何時才學會真的愛我們?是真正的愛我們,而不是你自以為是的愛,”安心看著這安氏看的她便越來越覺得好笑了,“娘你當真會為我跟姐姐著想,你那好意讓女兒這輩子都會銘記於心,”
說著安心便在也不行理會這安氏了,她當真受夠了這難受的自作主張,憑什麼每一次都要如此自以為是,憑什麼?她到底憑什麼了?
此刻她便很想問問她到底知道什麼叫做對她們好,而不是此刻如此這般做,而看這安氏一看到安心要走的時候,便搖了搖頭道,“二丫娘不是那樣的,娘真的、、、、”
她僅僅是不想給家人添麻煩難道這也有著錯嗎?她僅僅是不想連累家人而已,她每一天看到安橋那因為自己憔悴的模樣,她都有著死掉算了的心情。
她真的僅僅是不想連累家人,而不是像安心說的一般,而此刻安心一聽到安氏的話時,便一把甩快安氏的手,那神情便是冷漠不已,仿若臘月寒霜一般讓所有人都心寒刺骨。
“娘啊娘,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懂?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知道,我跟姐姐們要的是什麼?娘你可有想過,此刻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姐姐會怎麼樣?她受得了嗎?”安心看向這安氏,此刻也不想在多說了。
只是就算如此她心中卻有著一個怒氣,一個怨恨在慢慢滋生著,她其實恨著安氏吧,若是不恨不可能會如此怨著她,怨她永遠都如此自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