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是自己的敵人也一樣,畢竟多年的相處他又怎麼可以半點感情也沒有,只可惜那個女人卻偏偏自尋死路,這就怪不得他了。
“你先下去吧,另外給那個女人收屍,畢竟她怎麼說也是我君華的妾,總不能夠讓她死在外面丟臉,不過那個老太婆卻也是心狠手辣,居然想出這種折磨人的法子,”而此刻的君華便誤以為那折磨人的辦法是鬼醫想到的。
壓根就不知道鬼醫只不過是幫兇而已,真正的主謀壓根就是安心那貨,不過此刻的他想不到也是在情在理,畢竟誰會想到一個十幾歲大點的孩子,可以如此心狠手辣。
而但暗衛聽到君華的話之後,便應聲走了出去,而在暗衛走了出去的時候,君華也起身了,而在開啟門時,便看到那濛濛細雨慢慢落下。
在看到那細雨時,君華的眼眸內一閃過了一抹幽光,彷彿整個人又回到了那夜,那夜自己被趕出家的時候,哪一天也是細雨濛濛。
母親便在這細雨之中抱著自己的身子,為自己取暖,只可惜當他暖和了,母親的懷抱卻早已經變的冰冷無比。
而當自己在被趕出家門之後,那些人卻依舊未曾放過自己,依舊在追殺著自己,在後來自己若不意外遇到了舅舅,恐怕此刻早已經命喪黃泉了。
君華眼眸內閃過了一抹狠戾,君家你們都給我等著,我會將你們欠我們母子的,一點一滴的要回來。
說著整個人便消失在雨夜之中,只是此刻的他,那身影上卻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瀟灑和魅惑,反而多出了一個哀怨,濃濃的憂傷便不斷籠罩在他身上,在也化不開。
而在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地方,縣府大衙內縣太爺便也是急的團團轉,臉上便帶著一抹擔憂很苦意。
而此刻在縣太爺身邊的師爺在見此時,便開口道,“老爺你這是幹什麼?別在轉了,該歇歇了,”
只是當縣太爺聽到師爺的話時,臉上便帶著一抹難看,最終便嘆氣道,“李師爺你說怎麼辦?老爺我該怎麼辦?這下子大事不好了,那安鐵天簡直就是災星,給老爺我惹了這麼大的麻煩,讓老爺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此刻的縣太爺便對安鐵天恨之入骨,這個人沒事情幹嗎給自己惹這種大人物來,一想到哪一天看到雪然手中的令牌時,縣太爺頓時便感覺頭暈。
該死早知道那個丫頭有著這層關係,那自己當初就算是在忌諱安鐵天,也不會任由他胡來,此刻好了自己該如何收場。
“那老爺你秉公辦理不就行了,”此刻的李師爺便還未曾清楚縣太爺到底在焦急著什麼,便在一旁開口道。
“秉公辦理?老爺我自然也是知道,不過那少爺是要安鐵天的命,老爺我要是可以秉公辦理那一切都好辦,而不是像此刻一樣,李師爺你不懂,這壓根就是兩座山,此刻我處理了安鐵天,那安有為那個狀元爺就會不高興,但是我如果不處理那此刻個小少爺就會不高興,我這是左右不是人,你讓老爺我該怎麼辦?嗚嗚、、、老爺我死掉算了,”
一想到安鐵天好雪然二者的身份縣太爺頭都大了,此刻的他要是按照雪然的話殺掉安鐵天,那安有為必定會不滿自己,到時候自己頭上烏沙便不保了。
而此刻他若是不做,那雪然這煞星也必定會惱火,那時候自己也一樣沒命,該死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官還不是大一級而已。
此刻的縣太爺便是懊惱不已,為什麼一開始自己要豬油蒙心,縱容安鐵天作惡,而此刻到好了,安鐵天是逍遙快活,自己卻苦惱了。
“大人小的有一計策,不知道大人願不願意聽一聽,”而當李師爺聽到縣太爺的話時,便開口道。
很快縣太爺便靠近李師爺道,“趕緊說出來看看,只要點子好,老爺我重重有賞,”
此刻的縣太爺早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了,一聽到李師爺的話,頓時便猶如見到了救星一般,若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份,恐怕一早就對著李師爺又跪又拜了。
“、、、老爺你又何不將安鐵天送走,就當發配邊疆,到那時候那個小少爺來找你時,你便說重病在身,沒辦法脫身,至於安鐵天被髮配邊疆的事情,你也可以大肆宣揚他的惡行,在事後安鐵天是死是活?這就怪不得老爺你了,畢竟安鐵天他可是作惡多端,想要他命的人,自然不少,所以老爺你大可讓那些人自己來解決,這樣子又何樂而不為,在來就是兩邊都不得罪,到時候安鐵天死掉時,那狀元爺也沒辦法怪責與你,畢竟那都不是老爺你的錯了,”而此刻的李師爺便對著縣太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