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君華的話,巧姨娘便嚇的手哆嗦了一下,還好此刻的君華沒有看到她臉上的恐慌,否則的話便會認定了巧姨娘和安心的失蹤有關。
“對不起夫君,娟兒實在是太關心你了,將夫君幾日未曾歸來,便派人去渝悅樓打探訊息,娟兒真的不是故意的,夫君你別生娟兒氣,”一聽到君華的話,巧姨娘立刻便六神無主了起來。
那一刻她甚至差一點便將一切告訴了君華,若不是她跟君華多年,恐怕早已經沒辦法在隱瞞下去了。
而當君華聽到巧姨娘的話時,便遲遲未曾開口,而那雙妖魅的眼眸內,也瀰漫著讓人看不清楚的幽光所在。
“你應該知道我的習慣,所以巧娟這是最後一次,我討厭別人打探我的行蹤,”君華揮了揮手,將巧娟的手揮開道,然後便大步流星的走了進自己的房間。
而當巧姨娘見此時,心中便鬆了一口氣,雖然剛才君華的語氣有著幾分不滿,不過巧姨娘卻也知道,自己這是隱瞞過去了。
畢竟跟著君華身邊多年,對於君華的個性還是有著一定性的瞭解,只是此刻的巧姨娘對於安心卻是更加恨了一層。
因為她想若不是安心,今日她便不用擔驚受怕了,也不會讓君華對自己生出不滿來,“哼,賤丫頭讓你死便宜你了,”
月光悠悠此刻在縣府大牢內,安鐵天便帶著寧伯走了進去,而當寧伯看到安心那傷痕累累的模樣時,眼眸內便有著一抹異色。
這安鐵天還真下的了手,將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娃,打的渾身上下都是傷,這也就這個瘋子下的了手。
不過很快寧伯便將那一點同情心泯滅了,畢竟他這一次來可不是來同情眼前這丫頭的,而是為了辦好巧姨娘交代的事情。
“你過來,弄盆水來,將這賤丫頭給我弄醒,”安鐵天看著不遠處的二狗道,而那語氣之中還帶著幾分怒意和火氣。
其實任誰在半夜被人拉出來,那都會心中有火,而此刻的他卻不可以將這火發洩到寧伯身上,所以此刻的安心自然就成為了替罪羔羊。
其實寧伯又何嘗希望晚上來找安鐵天,畢竟這十二月的天氣了,那個人在大半夜不希望窩被窩之中,要不是巧姨娘說了。
白日他來找安心恐怕會被人懷疑,所以才不得不晚上過來,只是他媽的這鬼天氣冷死他了,看來這一次還是早一點解決問題,然後回家抱著婆娘睡覺去。
“啊、、、”本來模模糊糊睡覺安心,卻在這一刻突然感覺渾身上下都彷彿掉入了冰窟一般,冷徹骨。
整個人便從你寒冷之中醒了過來,而當醒過來時,便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溼透了,而且那溼噠噠的衣服便在不算滲人自己的面板,冷的她直接打一個哆嗦。
“賤丫頭叫你睡覺,老子都沒有睡,你他媽的睡什麼?”一看到安心醒來安鐵天便冷聲道,那惡劣的語氣便讓安心徹徹底底驚醒了。
對啊,她想起來了此刻的她被安鐵天弄到了牢房內,而就在剛才她居然會做夢,夢到自己逃了出去,好笑她居然也會將這一切寄託在夢中。
“好了,人老子給你帶來了,現在你應該可以乖乖寫了吧,”而這時候安心才發現,在牢房內還有著另外一名老者。
而但看到老者時,眼眸內頓時比有著一抹寒光,“是你,”她一眼便認出了這名老者來,他便是第一次跟君華去平鄉村找自己的老者。
只是後來安心曾經一有著一度感覺到奇怪,那便是這老者在第二天時卻未曾在出現了,畢竟因為這老者的目光很讓人不喜,所以安心才會將人記住了。
只不過此刻的她卻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是他,會是他將自己給綁架了,不過、、、、很快安心便疑惑了起來。
眼前這位老者綁架自己幹什麼?難道是君華讓他來綁架自己的?不,應該不會是君華,畢竟君華她不傻也不蠢。
知道綁架自己只會讓他失去更加多的利益,既然如此那眼中這位老者又什麼會綁架自己?此刻看來綁架自己的人,應該另有其人。
因為渾身上下冷的要命的緣故,反而讓安心整個人越來越清醒了起來,越來越清醒的思考這一切,畢竟眼前這個人,從衣服和穿著看來,應該不可以好安鐵天狼狽為奸。
畢竟安鐵天是一隻狼,是一隻永遠喂不飽的狼,以寧伯那點小錢又怎麼可能會餵飽安鐵天,所以從這一點看來,應該不是寧伯所為,而此刻的他一和安鐵天一樣背後還有著人。
“怎麼小丫頭認出我來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