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恨好恨,恨她你無情的父親,恨安家的他,若不是他們安心和有才,又怎麼會在短時間內變成此刻的模樣?
有才長大了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不過她卻怎麼也高興不去了,因為這長大的代價太大了,此刻的安心和有才本來是該無憂無慮的。
卻都是因為那個男人,因為那個男人心兒要明日都出謀劃策,因為那個男人曾經那個愛撒嬌任性的弟弟,此刻卻變成了小大人。
也是因為那個男人,她的家差一點就毀了,就連此刻安心被綁架,恐怕也跟那個男人脫不了干係,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人的錯。
而此刻的安橋便是恨極了安有為,因為他的自私自利,讓他們一家人在平鄉村受盡白眼,也讓安心好幾次都差一點送命了。
有時候安橋便想問一句,她和有才幾個到底是不是男人的孩子?為什麼那人會如此狠心,不顧她們幾個的死活,為什麼?
月色如影,而在秦憶寒和安橋說了幾句後,便又帶著安有才出去了,此刻的他們便是去尋找安心的下落。
雖然他們在單憑他們二人,是很難找到安心,不過他們卻依舊坐不住,一坐下便會想到安心,想到她在哪裡吃苦受罪。
只是一天下來卻依舊未曾找到安心的半點訊息,而此刻的他們卻不知道,安心正在被安鐵天折磨著。
深夜的牢房內,便發出了一聲聲的慘叫時,“你到底寫不寫,賤丫頭你寫了的話,老子就會放過你,你又何必嘴硬,你乖乖聽話寫了,老子自然不會在打你了,所以賤丫頭你就給老子寫出來,免得在受罪了,”
而此刻的安鐵天便手持一個短鞭,然後狠狠的打在安心的時候,而每一鞭下去,安心身上便會立刻多出一條條的血痕。
“老孃說了,如果你不將那人找來,我是不會寫的,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寫,”安心冷笑的看著安鐵天道,此刻那臉頰上便帶著幾分兇狠,就連老孃這個口頭禪也跑了出來。
“老畜生你今日最好掂量掂量,如果你打殘了我,你也別想在得到那些選單,你可便懷疑我,反正我都殘廢了,活著一沒意思,所以我就算是死,也會將那些東西通通帶走,”
寫開玩笑,此刻那安鐵天分明就想殺了自己,自己若是寫了,那他吧更加肆無忌憚了,在說了,她可不傻會認為自己真的寫了後,安鐵天會放過自己。
畢竟自己往日便已經和安鐵天結仇了,而此刻的安心便將希望,寄託在安鐵天身後的那個人身上。
她想只要那個人是真的只想要她身上的選單,那她便有著活命的機會,也有著籌碼在手上,便不愁沒機會走出這個大牢,不過等她出去時,她一定會加倍償還安鐵天的。
“賤丫頭你敢威脅我,”一聽到安心的話,安鐵天臉色一變,然後便一鞭子打在了安心背上,“老子今天就打死你,看看那人可以拿老子怎麼辦?”
說著便狠狠的用鞭子抽打著安心,而當四周圍的犯人見此是,眼眸內便都有著幾分同情,而看向安鐵天的目光,便有著幾分鄙視好厭惡,居然對一個孩子下手。
“是嗎,咳咳、、、、”安心讓安鐵天抽了一鞭子後,便咬了咬牙然後開口大笑道,“哈哈、、、”笑容之中還有著幾分鄙視和嘲弄,“安鐵天你這個老畜生,你要是真的不在意,會乖乖的留老孃性命?在說了,安鐵天你應該也知道,你今日若是弄死我了,恐怕會竹籃打水一場空,所有想要得到的東西也得不到了,所以你最好給我將人找來,否則我絕對不會,開口說出半句話,老狗你別懷疑我說的話,”
身上的疼痛讓安心恨不得立馬暈死過去算了,只是此刻的她卻依舊不肯求饒,也許是傻也許是自尊心不允許她低頭。
雖然說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能屈能伸,不過此刻她卻不可以低頭,因為眼前的人是安鐵天,便更加不可以低頭半分。
此刻的她若是低頭了,恐怕只會換了更加慘烈的屈辱而已,所以她絕對不允許自己低頭,自尊心在作祟讓她沒辦法對自己厭惡的敵人低頭半分。
“賤丫頭你說什麼?”一聽到安心話安鐵天臉色便發青了起來,不過最終卻停下了手中的鞭子,要知道這可是怎麼用來打犯人的刑具,若是真的在打下去恐怕這賤丫頭下一秒就會死去。
雖然很不想承認,不過他卻不得不說這賤丫頭的確挺聰明的,知道他的軟處,不過沒關係,等他將東西弄到手之後,那時候便有她好看。
“哼,你不是要見人嗎,老子明日便給你帶來,不過二丫,你死活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