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安福看好話說的差不多了,於是便笑眯眯道,那張老臉便猶如菊花一般。
只是那眼眸內卻帶著滿滿的厭惡,尤其是在看到安心的時候,便猶如看瘟疫一般厭之極點,不過卻依舊小眼迷人的賠笑著。
“抱歉我家沒有坐的地方,不招待外人,”聽到安福的話,安心張了張嘴清冷的聲音便看向眾人道,“在說了,我爺爺早死了,你又是誰啊?”
毫不留情的話讓安福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一旁的安家大郎,一看到安福有著要發火的跡象時,便連忙拉住安福的手,生怕安福會真的動手打安心。
“爹你衝動,要是你真的動手了,那錢就別想了,爹冷靜一點,”安家大郎此刻可不敢讓安福真的動手,畢竟都忍氣吞聲到這裡了,若是什麼也撈不到,豈不是吃大虧了。
“爹就是,你可千萬發火,你先想想別的,”一旁的安寶珠也是連忙跑到安福面前道,“爹你現在受的氣,日後等女兒做了少當家的妻子後,一定給你要回來,所以爹別生氣,現在我們還要靠著賤丫頭接近君華少爺,”
安寶珠雖然很不想承認這一點,不過她卻也沒辦法反駁,因為她的的確確是要靠安心來接近君華,畢竟這些日子下來,君華壓根就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
在經過這些日子的挫敗之後,安寶珠便想著利用安心來接近君華,不過等自己將君華弄到手之後,她第一個收拾的便會是這丫頭。
“二丫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們可是你親奶奶和爺爺,你就是在沒良心,也不可以不認我們,你這可傷我們的心了,”安老太一聽到安心的話,便一把鼻涕一把淚道,那模樣便像安心真的有多麼沒良心一般。
“都夠了,你們要演戲給我滾,一個個都滾蛋別在這裡鬧了,你們心思如何?我也不是傻子,你們也別將我當成了包子,你們愛怎麼樣鬧?都和我沒關係,不過卻都給我滾別的地方去在鬧,當日安有為已經休棄了我娘,而你們一家人也已經將我們三姐弟掃地出門了,現在又來這裡鬧,還不就是因為看重了我家那點錢,我今日便告訴你,錢想要門都沒有,我就是給乞丐也不會給你們的,你們又何必在這裡浪費時間,你們不噁心我都噁心了,”
一回來便聽到這些人嘰嘰喳喳的話,讓安心很老火,尤其是在看清楚這些人的嘴臉時,安心便更加是厭惡到了極點。 她好不容易回家想休息休息,這些人卻在自己一到家便來獻殷勤,還真當她是傻子那般好騙,而且說出來的話,那是句句離不開算計她。
“二丫你這是什麼話啊,我們好心關心你,怎麼就成了沒安好心了?你這沒良心的賤丫頭,以前都白養你了,有你這樣和奶奶說話的嗎,”在聽到安心的話是,安老太也是惱怒道。
死賤丫頭給臉不要臉,她好心好意的放下架子,這賤丫頭卻在哪裡挑剔,真他媽的想抽死她,見安心的神色時,安老太便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安心。
“長輩那也要看看你們是怎麼做人的,”安心冷笑譏諷的看著安老太道,“有長輩會搶了小輩的未婚夫給別人嗎?你要是長輩會將我姐姐的未婚夫搶了給安花,你要是長輩,會一巴掌動手就將我往死裡打,今日我也不予你們多說了,安鐵天的事情我也不和你們計較,你們也別在你惹我,”
一聽到安老太的話,安心心中頓時便有著一股氣,那是屬於原主的氣,由此可見原主對於安家人的怨恨。還真不少一般的重。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過了這般久,卻依舊未曾消散,尤其是在看到這些人如此不要臉時,那怨恨便更加之濃厚了。
“好了,你既然也這麼說了,那老子也不會你說屁話了,將我兒子的東西都拿出來,你們當初在走的時候,偷了我兒子的園子畫,現在都給我拿出了,還有那些祖傳的選單,也都給老子交了,”一看到安心不好騙安福也不廢話了,而是自己惡言道。
哼,本來在一開始是想將安心騙回家,在將那些東西弄到手,只是此刻看來這賤丫頭心太重,壓根就不上當,於是安福也不在和安心屁話了。
“就是你這不要臉的小賤人,偷了有為的畫,自己在這裡賣了錢,卻丟下我們,你剛才不是說和我們安家沒關係嗎,那就將那些東西都拿出了,不然的話我們就報官了,你別以為自己和官少爺認識,我們就拿你沒辦法,告訴你這天下還有著王法的,”
見安福開口了,安老太也沒有在和安心遮遮掩掩,也是在那一旁對著安心威脅到,只是此刻的她卻不想想曾經,曾經的自己又何嘗在意過王法二字。
在她心目中以前兒子做捕頭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