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平安跟多長了隻眼睛似的,就在宋喜樂嘟起的雙唇要碰到小灰灰耳朵的瞬間,蘇平安伸手一撈,把她的嘴按在了自己的嘴上。
大概是她蘇平安出手時帶出的不滿情緒過多,趴在窩裡半假寐狀態的小灰灰也忍不住睜開了眼睛,想看看宋喜樂又做了什麼壞事惹惱了那個對她很好很好的兇男人!
結果,它就看到宋喜樂的嘴巴死死的貼在蘇平安的嘴上,咦?這是在做什麼?
小灰同學非常富有學習精神的跳到駕駛臺上,仔細的觀察:
哇!那個男人真的好凶啊,宋喜樂慘了,嘴巴被咬,連舌頭都被他咬到了,說不定明天飯都不能吃了!
嗯,活該,誰讓你那麼喜歡欺負我!哎呀~還沒完啊?怎麼還把舌頭伸到她嘴裡去了!
宋喜樂的舌頭不會被他咬掉吧?
對於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發生的一切,坐在後面的何夕和許久遠一個眼觀鼻,鼻觀心的正襟危坐,一個巴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摳出來裝瞎子!
而球球則一早就憑藉自身優勢飛到外頭玩兒去了。
於是,小灰灰這次的觀察行動沒有受到絲毫的阻攔,但是它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因為那個叫蘇平安的兇兇的男人咬完了嘴巴,還想接著做什麼的時候被宋喜樂推開了。
那接下來其實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呢?小灰覺得自己有點兒迷茫。
於是本著有惑必問的風格,它想問個明白。
但是,它直覺這件事問宋喜樂或是問蘇平安都一定是問不出什麼結果的,那?嗯,最終它找到了球球同學。
球球很欣慰的看著它,表示:你找對了人了!
再說這位原名李誠興的球球同學,自從沒了人形之後,一開始他還是很不習慣的。
但很快也就釋然了,這樣的天災面前,自己屢次遭難,最終都是大難不死,雖說已經沒有了人的軀體,但這樣的形態生活也別有一番趣味。
所以李誠興是非常享受自己的現在的生活的,或者說是非常享受!
尤其是這兩年,它在Waiting Bar是很悠閒的,每天就是在G市內或是G市周邊瞎溜達,順便學著怎麼執行自己的力量。
而且,我們也不應該忘記李誠興畢竟也有過二十多年普通正常男性的生活經歷,所有,食色性也。
他有個很大眾也很私密的愛好,為此,還特別要求在Waiting Bar內擁有自己的房間。
你問他什麼愛好?據他說是:研究究人體藝術。
而且,他還有個附加愛好,因為他自己又不能真的做,所以他非常喜歡向別人傳授自己的研究成果。
連蘇平安不少理論經驗都是他親自傳授的,否則失憶前他也不可能把宋喜樂逼到那個份上。
甚至連許久遠和何夕都曾遭受過他的荼毒。
不過蘇平安記憶恢復後居然忘恩負義,威脅自己說不許在Waiting Bar裡看到這些東西,說是怕萬一給宋喜樂看到把她給帶壞了!
害得球球同學只能私下窩在自己的房間內觀看研究各國各地人體藝術和異性床上搏擊運動的資料或是影片。
唉,已經好久沒機會跟人交流了。
這次出行他也特地挑了些精選教材帶上,希望可以禍害一把蘇平安!
不過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現在小灰同學這麼送上門來,對球球來說,那就是正打瞌睡呢,送來個枕頭,正中下懷啊!
於是,球球從人類的原始**講起,配以他藏在車尾箱的各種精品教材,讓小灰徹底明白的蘇平安想要對宋喜樂做的事情。
再於是,小灰對蘇平安和宋喜樂的關係產生了巨大的興趣。
再加上,它向來是有惑必問的。
“蘇平安?你為什麼想要親宋喜樂,不會想要親何夕或者許久遠呢?”
“不為什麼!”蘇平安覺得這隻兔子想事兒也太多了吧!
“……”
“那你跟宋喜樂上過床嗎?”
“滾一邊兒去!”蘇平安怒了。
“看來還沒有。”小灰點點頭心中說道。
“什麼叫看來還沒有啊?”蘇平安火大了。
“球球說,要是男人想跟一個女人上床,如果已經成功的話,聽到這個問題就會露出很猥瑣的笑容,如果還沒有成功,可能會有些不高興。”小灰迅速搬出球球傳授的理論經驗。
“你們倆等一下,用意識交流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