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之徒,與朝中屠戶出身的何遂高乃一丘之貉。然,趙興有一事想問於先生!”趙興不以為意地說道。
“不知何事相問?”田豐有些好奇,不由自主地接了一句。
“先生以為今日之漢家尚可救否?先生以為一家一姓可萬年乎?”趙興目光灼灼地看著田豐,所問直指人心!
“朝廷糜爛,民心思變,漢亡不過須臾之間!”田豐據實而答,“天下乃黎民百姓之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
“好!先生所答精闢至極,興深以為然!”趙興鼓掌而言,“吾觀先生剛正不阿,不願與奸臣宦黨同流合汙,然,先生進不能勸諫當今天子,退不能保全自身,如此迂腐行事,果能為天下百姓謀事乎?”
田豐凝眉不語。
趙興又說道:“先生以為國昌與宦黨權奸同流合汙,不屑與吾結交。但先生可曾聽聞趙興魚肉鄉里,行霸作惡?吾十四歲避禍他鄉,白手起家,不曾霸佔百姓寸田片瓦;十五歲除上黨土豪張家、太行山賊“一陣風”;十六歲獨闖京城,若非被皇帝和大宦官張讓逼迫,又怎會忍痛割讓家產三分之一?”
趙興一席話,讓田豐沉默無語。
“先生不必為難,此番趙興請先生前來,並非逼迫先生跟隨。上黨郡守賈文和乃吾師,正四處招才納賢,先生可攜家人前去投奔,趙興可保先生此去必獲重用。另,先生家鄉鉅鹿現如今有妖人蠱惑百姓,不久必將生變,先生若是此時返鄉,則禍不久已!”
第17卷 第135節:皇帝就是大瓣蒜 (21)
》
聽了趙興此言,田豐心頭一震。自己也是剛剛從鉅鹿郡上報的一些邸報之中分析得出太平道教欲亂天下的結論,眼前這個尚不及弱冠的青年又是如何分析判斷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