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為官啊?”拐了典韋和陳宮的趙興最近一直沒有什麼收穫,有些不死心地打起了“河北三傑”之一沮授的主意。話說這河北三傑分別是田豐、沮授、許攸三人,田豐被袁紹這個蠢貨給宰了,沮授和許攸兩人先後死在老曹手裡。真應了那句鳥話“生當做人傑,死亦前後腳!”
“當日我和共與兄道別之時(沮授字共與),已是五年之前。前兩年聽說他被舉為茂才,在冀州牧韓馥手下謀個差事,現如今在哪裡,我著實不知。”田豐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
“既然如此,等我手下打探到共與先生的下落,還請元皓先生不吝去書一封,邀請此人前往上黨一遊!”趙興仍然做著努力。
趙興在心裡一貫認為這幾年自己大肆招攬人才的舉動是一場人才救援行動,目前可以看出端倪的文士裡面,除了賈詡老死善終之外,其餘的文士都是壯年夭折了。如今,郭嘉不用擔心因為身體不好早死,陳宮基本上沒有機會再被老曹砍頭,田豐也是遠離了倒黴袁紹,典韋也不用在老曹玩女人時站崗,一切看起來那是多麼地完美啊,除了沒有找到沮授之外。
一行人說話間轉悠到了魏郡的安陽縣境內,也就是趙興向西投親之前的老家所在。之所以要兜個圈子之後返回安陽而不是直接前往壺關,是因為趙興的心底裡面一直揣著一個疑問,那就是自己老爹趙四當年的去世有些蹊蹺,這次回去,他要弄個清楚。當日趙氏請來一幫子鄰居幫忙開棺之時,他可是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嘆息著說趙四死的冤枉,趙興死得可憐,就剩下趙氏一人之後,還不是任那黃家任意欺辱。
有句話說“有仇不報非君子”,趙興雖然是外真內假的西貝貨,但他既然繼承了原來主人的這具身體,自然要為人家做些事情。不為別的,就算是將來趙興功成名就之時,翻過這些舊黃曆,好歹自己面子上也有光彩。
憑著記憶,在當地鄉親的指引之下,趙興漸漸接近了趙家莊。當他來到那夜遠眺大火焚燒自家茅屋的山崗之上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
“王大俠,元皓先生,興此去趙家莊有一些私事料理,還請諸位就近找到落腳之地住下,稍等兩三日,興即西行返回上黨。”趙興誠懇地對著眾人說道。
“國昌安心去吧,我讓弟子陪著元皓先生去找落腳之地,我在暗中跟隨於你,可保無虞!”王越倒是挺精明,把保鏢的職責擔當的很好。
趙興隨後換了一套比較普通的打扮,看上去像是個走東闖西的遊俠兒,綁腿上插上一把匕首,大搖大擺地回了趙家莊。現如今的他,身材比兩年前高了不少,更加壯實和魁梧,但那張白皙俊秀的臉龐並沒有多少變化,讓人還是容易分辨的。
第26卷 第205節:神醫妙施回春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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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莊裡,憑著模模糊糊地記憶,趙興來到當時自家位於莊子邊上茅屋所在的位置,卻看到茅屋之上已經蓋起了一群養殖家畜的低矮房子,看來自己娘倆走後不久,黃家就讓人佔了自家的宅基。
搖搖頭感慨一聲,趙興便離開了。他一路打聽著找到了趙大膽家,對著同樣破陋不堪的屋裡喊道:“大膽叔在家嗎?趙興回來看你啦!”
喊了兩聲之後,卻看到一個十一二歲,面黃肌瘦的男童怯怯生地走了出來,對著趙興說道:“這位大哥哥,我爹爹前幾日被人打了,現在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說不出話來……”
趙興聞言,也顧不上許多,直接闖進了趙大膽家。
看著床上目光有些呆滯,奄奄一息的趙大膽,趙興的心頭有些糾結。他轉頭問那男童:“小兄弟叫什麼名字啊?還認識哥哥嗎?”
“我叫趙六伢,我認識大呆哥哥!”男童露出了歡快的笑聲。
“我靠,看來當年老子可不是一般的白痴啊,連小孩子都念念不忘當年的大呆呢!”趙興在心裡嘀咕了一聲。
“你爹爹是怎麼被人打傷的?”趙興沉聲問道。
“前年你和嬸嬸走了之後,黃家那狗師爺覺得是因為爹爹把你救了,才讓玉娉嬸嬸走脫了,所以把帳算在了爹爹頭上,三日五旬地就來糾纏,把我家的田租調到最高,還經常來禍害我家。去年孃親氣不過,生病走了,剩下爹爹和我度日。今年的租子本來要等到秋糧收了才繳,可那狗東西非逼著我家現在就交,爹爹氣不過,與他們爭吵,結果被一幫家丁打傷,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趙六伢一邊傷心地哭著,一邊向趙興訴說了原委。
“六伢莫哭,興哥回來了,我給大膽叔做主!”趙興劍眉一擰,起身出了破屋。“你現在拿著這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