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不會走的,我要留下來。”
離草驚愕的問:“少奶奶,我覺得現在的少爺變了,你還是離開吧,別留下了。”
甄珠臉色一白;“我懷疑那個說來救我的人可能有問題。”
“怎麼會呢?我覺得他斯斯文文的不像壞人。”離草為那個貌似李熙的人辯護著。
甄珠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他可能是狸子精,你去雲峰閣把我的烏金匕首拿來。”
離草被甄珠的話嚇到:“少奶奶,你可不要嚇我。”
“其實我也不敢確定,我只是想要那把烏金匕首防防身。”現在,甄珠的心裡腦裡都只想著找敖歆復仇,所以,她不得不防備離梢所說的狸子精,若真有其事,她定會慘遭毒手,她要是死了,誰來替她母子報仇。
為此,甄珠要將離梢給她的那把烏金匕首藏在身上,倘若偽裝成李熙的狸子精前來殺她,她就掏出匕首來還擊。
離草聽到狸子精三個字嚇得不輕,為了甄珠的安全,離草這會已經屁顛屁顛的跑回了雲峰閣。
…
入夜,白雲山莊內放起了五顏六色的煙花。
煙花的亮光將整個白雲山莊照得通明。
墨黑的雲朵上,身著紅衣的火豔將奄奄一息的趙紫玉頂在身前,她那火紅如鋒利鋼刀般的爪子,掐在趙紫玉白皙的脖子上,冷冷要挾著眼前的敖靖,“七殿下,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在海里在人間都這麼的垂涎美色。”
敖靖非常擔心趙紫玉的生死,可在火豔這個惡毒的女人面前,他不能表露得太急迫。
“男人本色,你不知道嗎?”敖靖雲淡風輕的和火豔調侃著,“火豔,你長得那麼美,不如隨我回青海,我納你為妾,咱們恩恩愛愛,如何?”
火豔氣急吼道:“敖靖,你真是死性不改,你要再胡說八道,我就殺了你的小情人,讓她魂飛魄散。”
火豔說得出做得到,這點敖靖領教過。
當年在青海,他和敖墨只不過是摸了摸水仙的手,那個水仙就跑出了東海,水仙走後,這個火豔就在他們面前發誓,說什麼今生今世都與龍族為敵。
190你把話說清楚
也因為那句話,火豔打傷了蝦兵蟹將逃出了青海。
如此倔強記恨的火豔,敖靖可不能輕易激怒她。
“我們之間的恩怨讓我們自己來解決,你何必為難一個將死的凡女。”
火豔接下敖靖的話, “她可不是普通的凡女。”
“額?”敖靖不以為然的聳聳肩:“火豔,你太高看她了,她在我眼裡只不過是一個僕人,你就算殺了他,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皮。”
敖靖的話火豔沒有相信,反而奄奄一息的趙紫玉聽進了耳裡。
原來,她在七爺的心裡只是一個奴才,她的生死七爺一點都不在乎。
那她乾脆咬舌自盡了,也就不在成為火豔要挾七爺的人質了。
想著,趙紫玉用盡全力伸出舌頭,在她用力咬下之時,一個臭烘烘的布塊塞進了趙紫玉的嘴裡。
這時,火豔低頭瞪著她,怒道:“想死,沒那麼容易。”
趙紫玉無力的白了火豔一眼,虛弱無力的垂下眼睫。
這一幕敖靖都看在眼裡,他深知趙紫玉剛剛想咬舌自盡是因為他的話。
他不該那麼說,可面對狡猾陰毒的火豔,他必須那麼說。
不過,火豔不會相信敖靖的話。
她對敖靖的恨意已經達到了不共戴天,誓要將敖靖敖墨,以及他們在乎的人全部殺掉。
觸及到火豔殺氣騰騰的眼眸,敖靖已知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惡戰前,他必須救下趙紫玉,不能讓她有一丁點損傷。
………
醉心閣後院。
化成一縷白光的梅蘭眨眼間現身院中,她擺動著手中的小彩旗,似乎在召喚某人。
不一會,一道青煙襲來,在她的身後變化成人。
梅蘭感覺到身後有人,她猛然轉身,看到來人恭敬的稟告,“高人,醉心閣前院和邵秦的房間全部設下了結界,我根本進不去。”
身後人青衫俊顏,眉心習慣性的皺起。
“我正在攻克,你先去告訴二夫人,該行動了。”
梅蘭領命幻化成一縷白光,瞬間潛進蘭園。
入夜的蘭園格外寂靜,到處黑壓壓的,時不時有一陣陣木魚聲傳來。
之前,梅蘭從來沒有踏入過蘭園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