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報復。
但我不知我到底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
血鞭沾鹽,一下下抽得我皮開肉綻,鐵鏈穿過我的鎖骨血像開了閘的水,流了一地,我身上幾乎看不到一塊完整的面板。
即便傷痕累累,我卻來不及痛。
腦海全是你的樣子,我一遍遍猜想著赫連千昊究竟對了做了什麼,你為什麼會同意嫁給風烈邪,你說過要等我的,你說的過的啊!
黑暗忽然有了一點微弱的光線,想不到那竟是我的絲折射。
我的頭,竟一夜之間,全白了。
但我不能死,絕不能死!
因為你還等我!
就算你不等我,我也答應過你,我會等你,一直原地等你。
不知是他們放鬆警惕還是何種原因,我逃了出來,拖著滿身傷痕,一路乞討來到鳳傲國。
我身上僅有的銀兩,即便再餓,也沒有換饅頭,而是買了一身乾淨的衣裳。
只因你說過喜歡乾淨的我,喜歡我穿純白色衣裳的樣子。
我半夜潛入王宮,終於找到你。
你揹著一個小包裹,呆呆地站榕樹下,失落極了。
幼幼,對不起,我來晚了!
那一刻,什麼危險,什麼被現都不重要了,我的眼,我的腦海,只有你。
我不顧一切衝過去,抱住你。
你卻將我推開:“你是誰啊!”
“我是陌舞,你的陌舞啊!”你小時候豁了一顆牙,一直喊我吾舞哥哥,你忘記了嗎?你是怪我嗎?
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我幾乎是語無倫次向你說出我的境遇,你卻厭惡地將我推開。
“好討厭啊,我不認識你啦,你個白妖男!”
白妖男,好討厭?你怎麼這麼形容我?
那冷漠的眼神,厭惡的言語,像軟刀一般筆直地扎進我心裡,原來身體內往外湧出的痛,竟比肉身受傷還要痛苦。
我抱著你大喊,問你是不是愛上風烈邪,是不是不願原諒我了?
你不置可否的態,讓我幾乎崩潰。
我們的誓言,真的隨風飄遠了嗎?
即便你不願原諒我,不願再嫁給我,只要讓我陪著你就好,哪怕你不愛我了,讓我你身邊就好。
若你真的愛上他,不用找藉口說不認識我,我會……成全你的。
只要你快樂,我什麼都願意舍,什麼都願意做。
只求你不要離開我。
這個世上,除了你,我什麼都沒有了。
我衝動地吻了你,你口的白蓮香氣還是沒有變,但我身為秘道師異於常人的嗅覺卻敏銳地現。
你身上竟帶著處子的氣味。
不對,這不對啊!
你明明已是我的女人,又怎麼還會是處子?
抱著你的時候,我現你隨身攜帶的酒囊不見了。
事情太過蹊蹺,我必須先帶你離開,再一點點將謎團解開。
可這時風烈邪出現了,我不顧一切帶你走,你卻像他伸出手,一直喊著烈的名字。
為什麼?
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不信,我不信你會愛上別人。
你說過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只愛我一人。
騎著馬帶走你,我終於帶走了你,你卻一直哭,一直喊著風烈邪的名字。
還未來得及問你,我就被人打暈,你也失蹤了。
我再次醒來,還是原來的黑屋子。
又是黑暗門!該死的黑暗門。
主上今日似乎格外高興,他一高興就格外狠地打我,當他將我釘架子上,割破我的手腕。
我才知道,他也是秘道師之一,這種將人放幹血製成人偶,是惡毒的操控術。
可他為何會你們赫連家族單傳的秘術?
他的綠,他的眼神,還有模糊聽到的那句話:
“這樣的黑暗好受嗎?見著心愛的人被奪走,痛嗎?哈哈哈!”
“我告訴你,你別想著死。你們加註給我的痛,我要加倍奉還!”
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恨,能讓一個人變得喪心病狂?
我知道,他是要找你我報仇。
而他將我製成人偶的另一個目的,是要利用我秘道師的畫技一統天下。
若我猜的沒錯,銀月魔鳳靳羽就是依靠簫聲和吟唱殺人的另一門秘道術的傳人,是蛇族皇室的後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