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兒的字很霸氣啊。”
洛水依道,開玩笑,她從一開始就偷偷的練這幾個字,練了一個多月了,就是她再不聰明也該把它練得出神入化了。
“走,我們出宮。”
這件破事終於要完了,啊啊啊,老孃終於自由了。
興奮地走在路上,一路都是歡快的,和倆人打打鬧鬧一會兒功夫就到了將軍府。
將軍府裡的人見了他們三人一個吃驚,連忙進去稟告,洛君漓等人從正門大步走了進去。
走到院子裡時秦非淵已經出來了,他看樣子並不好,比起以前明顯憔悴了不少,眼神都黯淡了,只有在看見洛水依時明亮了些。
“我…”
洛水依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手裡的聖旨一下子亮了出來,“奉天承運…。”
秦非淵的眼神徹底的暗了下去,若說今天早上上朝時沒有聽見皇上說這件事還心存僥倖的話,那麼這個聖旨把他僅有的一絲幻想也打破了。
心沉到了深淵,連一點掙扎都沒有了。
洛水依最後脆生生的念道:“即日起與秦非淵取消婚姻,欽此。”
長長的輸了一口氣,她將聖旨放下,“秦非淵,接旨吧。”
秦非淵費力的伸出手,那不重的聖旨卻壓得他難以呼吸。
費力地站起來,踉蹌了一下,嘴唇動了動,“對不起。”
除了這句話他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洛水依臉上的笑容是他在將軍府從來沒有見過的明媚,她那麼開心,為她離開這裡而開心,他現在只能放她走,只能說對不起。
洛水依看著他說:“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們已經沒關係了。”
“說實話我不恨你,真的,當初是我先糾纏的你,現在我也放手了,你應該高興的。”
說完這些,她不再留戀,轉身走了出去。
她與秦非淵徹底的沒了關係,誰對不起誰,誰還愛誰,都和她沒關係了,她的前方有洛君漓,有夏睿軒,有穆染卿,她還有大好的日子去過,不會再為他費一點的時間了。
街上人來人往,忽然覺得世界很大,她撥出心中的一口悶氣,歡快的一手挽這著一個人,左面是夏睿軒,右面是洛君漓,笑哈哈的往前方走去。
大叫道:“我要吃好吃的,我都沒有吃早飯。”
洛君漓爽朗一笑,“好,依兒,吃什麼,皇兄請客。”
她歡快道:“我要吃雞,我現在可以吃下一整隻雞了。”
夏睿軒的聲音從左邊傳過來,“好,那我就去給依兒買雞,海福樓的怎麼樣?”
“好,目的地,海福樓,你們準備好錢,我要吃個夠本。”
…
逛了整整一天,三個人拋去一切事情,心裡只有玩樂,洛水依買了不少好吃的好喝的好玩兒的,夏睿軒本就是個愛玩兒的人,兩個人到了一塊兒丟掉了所有的束縛自然玩兒個夠本兒,洛君漓笑眯眯的看著他們上躥下跳,玩兒的不亦樂乎,嘴角也在不經意間上揚。
這樣的生活挺好,大家都開心,他笑吟吟的想著。
胳膊被拽了一下,明顯撒嬌的聲音響起,“皇兄,我要那個。”
“不是剛剛才買過嗎?”
“不要,皇兄買給我。”她拿著面具死不丟手,“那是不一樣的,你瞧瞧這個多好看,我要,皇兄,掏錢,快點。”
夏睿軒在一旁氣得跳腳,“依兒,你為什麼不給我要?”
“切,你還有錢嗎,我剛剛看見你把最後一個銅板都花出去了,現在你敢說還有一個子兒嗎?”
夏睿軒氣憤不過,伸手去摸,啞然失笑,還真的沒有,指著身邊的人說,“回去給我拿錢出來,還沒玩盡興呢,怎麼可以少了錢,快去。”
那人立馬往回跑,他靠近洛水依,“依兒,一會兒我就給你買。”
洛水依不搭理他,視他為無物,只是看著洛君漓撒嬌,“皇兄,買。”
抵不住大瞪著大眼睛可憐巴巴的央求,洛君漓還是心軟了,手伸到了懷裡,洛水依的眼睛因為他這一個動作徹底的亮了,
誇張的抱了他一下,“皇兄最好了。”
樂呵呵的把面具收到手裡,得意的瞥了一眼夏睿軒,拉著洛君漓往下個地方走去。
留下夏睿軒在那裡哇哇大叫,“依兒,你不要我了?”
“等你有錢了再說。”笑眯眯的挽著洛君漓她隨口說道。
氣的夏睿軒要跳腳,暗自發誓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