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流放犯葉卡捷琳娜·達維多芙娜·戈爾勃曼,則在1907年和伏羅希洛夫同志相愛並結婚。
所以戈爾勃曼和他的部隊,輕易捅點小簍子並不影響這支部隊和旅長同志的前程,師長巴甫洛夫有時候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捏著鼻子拉倒,不過第一旅的戰鬥力是毋庸置疑的,比起他們的軍紀那是要強悍的多。
這邊師長巴甫洛夫還在等接線員接通克林姆林宮的電話,外頭師部和第一旅的戰士們已經迅速起床穿戴整齊,全副武裝的把整個營地的西邊和南邊戒備了起來,幾排樓房的一層二層機槍火力點已經佈置了起來。
這邊師長巴甫洛夫終於也搖通了克林姆林宮的電話,聽筒裡傳來一個陌生而略機械的聲音,“您是哪部分的?這麼晚了找誰?察裡津鋼鐵步兵第1師?這裡是莫斯科,不是察裡津!找中央委員約瑟夫·維薩里奧諾維奇·朱加什維利同志?那等著!電話不要掛!”
聽筒裡傳來一陣噪雜的人聲,似乎接電話的人壓著嗓子捂著話話筒,在小聲在跟人彙報著什麼。
這邊戈爾勃曼和師政委在外頭安排好了部隊進行警戒,又一起折返了師部,“師長,看清楚了,負責戒嚴的是莫斯科衛戍工人師,在我們營地附近的兵力至少兩到三個師,我已經派了聯絡官打著白旗出去和對方接洽,把情況摸清楚了再說。”
說話的是師政委朱加什維利,這廝年紀也不大,是約瑟夫親自挑選的師政委,有傳言說這廝也是北高加索人,跟約瑟夫同志有剪不清理還亂的親戚關係,不過大家也不敢隨便打聽,這年頭布林什維克們用化名司空見慣,既然軍事委員約瑟夫自己不說破,下面便識相的閉嘴不多打聽。
師長巴甫洛夫緊握著電話聽筒,轉過來看了朱加什維利一眼,低聲道,“要做最壞的準備,剛才接電話的人居然不知道咱們這個鋼鐵第1師?!”
師政委朱加什維利和第一旅旅長戈爾勃曼聞言都是一驚,這時候師司令部又風風火火闖進來一個人,卻是第二旅旅長格拉格列夫,這廝也是一頭的汗,進門後氣急敗壞的道,“壞事了壞事了,師長,政委,莫斯科衛戍部隊把我們給圍上了,東邊一個街口之外不但戒嚴,連馬克沁都架起來了!咱們怎麼辦?”
“噓,都安靜!”師長巴甫洛夫突然把指頭伸到自己嘴唇上做了個閉嘴的手勢,皺著眉頭聽著話筒裡傳來的聲音:“是約瑟夫同志從察裡津帶來的步兵師指揮官麼?請找你們的師長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維奇。巴甫洛夫同志聽電話!我是莫斯科克林姆林宮衛隊長馬特維耶夫!”電話裡傳來一個略顯嚴肅的聲音,顯然值班軍官把電話交給了自己的上司。
“您是馬特維耶夫同志?我就是察裡津鋼鐵步兵第1師師長,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維奇。巴甫洛夫就是我,請問衛隊長同志,您知道我的師駐地周圍在戒嚴的情況麼?這件事我要找察裡津來的中央委員約瑟夫同志彙報,為了避免發生誤會,請您務必儘快替我找到約瑟夫同志!”
巴甫洛夫說話的語氣雖然保持著剋制,心跳卻不爭氣的加快了起來,焦慮之情溢於言表,衝著電話那頭道。
“您就是巴甫洛夫?師長同志,您和您的師這會兒可是在莫斯科,這裡不是前線也不是察裡津,莫斯科的晚上過了9點經常就是宵禁和戒嚴,請稍安勿躁,中央委員們還在連夜開著緊急會議,您明白麼?中央委員會的會議非常重要,這時候任何人都不得打攪!”電話裡的聲音變得略顯嚴厲起來。
“對不起,衛隊長同志,我和我的師承擔的是保衛中央委員約瑟夫和布勃諾夫安全的責任,我有命令,是南方面軍司令部和第十集團軍司令部共同簽發的命令,我必須和中央委員約瑟夫或者布勃諾夫同志取得聯絡,我不開玩笑,現在我的駐地周圍至少有兩到三個師的莫斯科衛戍部隊在調動,我們已經被包圍了!”
“這種時候我如果無法和約瑟夫或者布勃諾夫同志取得聯絡,事情將變得非常嚴重,察裡津工人階級是勇敢的布林什維克,不是叛亂分子或者白衛軍,任何武裝部隊包圍都將被視作挑釁和宣戰!
鋼鐵步兵第1師是蘇俄紅軍的一員,我們不接受任何挑釁,要麼您叫莫斯科衛戍司令部把包圍我們的部隊撤走,要麼您替我找到約瑟夫同志!”巴甫洛夫說話的時候臉色鐵青,這時候他心裡隱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難道莫斯科發生了新的叛亂,約瑟夫同志已經失去了自由?
邊上鋼鐵步兵第1師的兩個旅長一個師政委也神情緊張的圍著自己的師長,屋外門口走廊上擠滿了各自帶來的衛士和勤務兵伸長脖子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