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醜。
與此同時,順道目睹了那張哭花了的臉的長官大人,也千載難逢地在內心對美醜之事作出瞭如上評價。
然後,他忽然察覺到了門外細微的動靜。
長官大人不緊不慢地回身走向屋外,一把拉開房門後,果不其然看到了被嚇了一跳的二隊隊長。
“你很閒嗎?”
冤枉啊!他這是關心長官祖宗的表現啊!
關心人關心到直接聽牆角的某人賠笑著看向長官大人。
“呃哈哈……長官,小年年她……怎麼樣了?”
長官大人照例不予回答,只是涼涼地瞥了來人一眼,就徑自舉步走開了。
隊長同志只好自己進屋去瞧。
幾秒過後,病房裡就傳出一聲大驚小怪的“哎喲我的媽呀”。
長官雖然完全不懂得該如何逗女孩子開心,但也不至於把人弄哭到這種地步吧?
老媽子羅桑吃驚又心疼地想著。
可惜,他也不清楚該怎麼處理這一張花貓臉,只能好心地擰了條熱毛巾,替昏睡中的女孩擦了擦臉。
他本以為,一切就將由此歸於風平浪靜,卻不料當天晚上,哭暈在床上的思華年突然就發起了高燒。
稍微鬆了口氣的相關人員這就又繃緊了神經。
“怎麼又發燒了呢?”依舊是老媽子命的羅桑同志愁眉苦臉地站在病房裡,看著聶倫親自替思華年打著吊針,憂心忡忡地喟嘆著。
“……”同樣雙眉微鎖的聶倫沒有接他的話,只是自顧自地仰視著吊瓶裡那清澈的液體。
孰料這個時候,病床上的女孩竟冷不丁睜開眼坐起身來,把毫無心理準備的兩個男人都嚇得不輕。
並肩而站的兩人皆是怔怔地看著女孩——看著她似是一臉茫然地側過腦袋,面向了沒敢輕舉妄動的男人們。
下一秒,對方就啟唇說出了兩個叫他們不由大跌眼鏡的字:“叔叔。”
哈?!
“我爸爸呢?”
又來了!
即刻認識到某個事實的倆男人瞬間無語。
所以說,每次她發熱的時候就會把自己定位成一個十歲不到的小丫頭嗎?而且這次乾脆直接衝他倆喊上“叔叔”了?
“年華……”忍住了拿手去扶一扶額頭的慾望,聶倫先一步緩過勁兒來,上前喚了女孩的名字。
孰料沒等他道出下文,被呼喚的女孩就不滿地撅起了小嘴,一本正經地糾正道:“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