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好,沒有掉也沒有什麼。
“香姨娘,不是說讓你隔三天請一次安就好嗎?怎麼過來了。”三夫人淡淡的說。
香草連忙站來回話:“回夫人,夫人是體恤奴婢,來給夫人請安時奴婢的本分。”
“嗯,倒是個伶俐人,肚子裡的孩子可好。”
“會夫人,一切都好。”
“嗯”夫人淡淡的點了點頭之後,又將目光投向了紫衣,見此香草悄悄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陳姨娘,身體可好?”
“托夫人的福,奴婢一切安好。”
“都是有身孕的人了,要好好的休養,好為我們爺開枝散葉。”
“是”
“還有你們,也一樣,要好好的伺候爺,誰若是為爺先生下子嗣,我便做主,將她生做側室。”
“是夫人。”
眾人聽見夫人如此說,便將目光放又放在了紫衣和香草的身上,這時,其她的妾室怕是沒有希望紫衣和香草安然生下孩子的。
這便是正室的手段,只要正室有目的的說一些話,自然有人會領悟到正室的意思,而你還不能挑正室的錯,因為正室說的這話完全是好意,不是嗎?怪只怪有人要那樣理解不是?
這一刻,香草和紫衣懷的孩子怕是會成為眾人練習的好靶子吧!
“夫人,聽說,爺要納個側室進門呀?”紫衣見大家都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連忙轉移話題說道。
“哦?陳姨娘也聽說了啊,是有這麼回事。納進來的是個良家女子,爺很滿意,用的也是納妾室的禮儀,進門之後,便在我之下,你們所有人之上了,爺對這位姑娘很是滿意。進門之後,你們要多多關照了。”
“是,夫人。”
香草此刻心裡也不輕鬆,畢竟側室的位置有限,不可能每個人都有,夫人的話,明顯是將自己推向了風口浪尖,恐怕,從此刻起,自己要打起十二分的心思,來應付每一個妾室了。夫人的手段的確很厲害,想要做什麼,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動手,自然有的是人代勞。
“夫人,不知道哪位姐姐什麼時候進門呢?”香草問道。
“二月二十二。”
還有四天啊。
“看來爺對那位姐姐很滿意啊,畢竟是爺滿二十五歲後納的第一個妾呢!”香草說完這話,就看見夫人流露出來的敵意,當然是對那位姑娘了,香草心裡笑開了花,還以為夫人想通了呢,表現這麼好,看來也不過是努力的隱藏罷了,竟然你要將我推向風口浪尖,那麼不介意我膈應膈應你吧!
“是啊,那位姑娘長的是國色天香,活波可愛,很得爺的歡心,進門之後,怕是連我也要讓幾分呢!你們呀,不要得罪了人家。”夫人咬了咬牙,說道。
“夫人說的那裡話,你是爺的正室夫人,我們這些妾室都是伺候你和爺的,那裡要一個主子讓著奴婢的道理。”紫衣說道。
“是啊,夫人,我們這些妾室都是伺候你和爺的,那裡需要夫人讓呢?”香草嘴裡這樣說,但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新人進門,雖說撼動不了夫人的地位,但是有些事情上,怕是的確需要夫人暫避風頭啊,不知道夫人要如何嚥下這口氣,會不會活活被氣死?
“你們這樣想,是你們規矩。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好了,四天後新人進門,你們好好相處。我也累了,你們都回去吧!”
“是,夫人。”
眾人退出了屋子,香草很好的聽力似乎聽見了夫人屋子裡摔東西的聲音。
香草也不願和眾人一塊散步,畢竟意外總是出現在大家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於是,香草帶著丫鬟回了自己的院子,接下來的幾天,香草可以閉門不出了,直到新人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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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一;香草給夫人請過安之後,就像往常一樣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裡。這幾天,三爺還是會來看看香草的,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來看香草肚子裡的孩子,然後,和香草說說話,氣氛很是融洽。
隨著二月二十二的到來,香草感覺到的是,三爺的期待,三夫人的焦躁;院子裡眾人的躍躍欲試。
二月二十二,很平常的日子;可是,今天,就是新人進門的日子。
銀紅色的嫁衣,一頂小轎,帶著一個貼身的丫頭,文美兒從忠勇侯府的側門進了三爺的後院,沒有花轎,沒有送嫁,沒有酒席,一切都是靜悄悄的,也不知道文美兒看著這些有沒有後悔,或許沒有吧,做到這一步,有怎麼會沒有想到受到的待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