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是死人,他也該醒了啊!
殿下,求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絕對不自作主張,絕對不……反正,只要你快點醒,其他的都好商量……要不你叫我找誰彙報工作去……薇迪雅都快要急哭了,搖了半天也挺費勁的,她終於一屁股在地上坐下來,雙手抱著膝蓋,終於又忍不住把臉埋進了膝蓋裡。
討厭,怎麼誰都跟我作對,都在嚇我……現在怎麼辦?難道我失手把皇太子打死了?可是明明感覺得到他還有脈搏……她慌得一塌糊塗,畢竟是自己做的“壞事”,連平時無比熟練的急救措施都忘了。
“好好的不去睡覺,在這裡幹什麼?”突然一隻手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接著一個戲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殿下!”她霍地抬頭,差點又跳了起來,可是塔涅克的手搭在她頭上。薇迪雅咬了一下嘴唇,壓下自己心裡的尷尬和激動,小聲說:“你……”
可是“你沒死?”這句話還沒問出來,塔涅克就笑著點點頭:“當然。”這些話,他不怕別人聽了去。
“那為什麼……”她有一點委屈,這麼說剛才全是他裝的?把她可嚇得夠嗆。塔涅克臉上的戲謔更濃,甚至還笑得有一點壞:“嚇嚇你而已。”
你膽子太大了,我可不能容你這樣自作主張。雖然談不上胡鬧,可是我不允許你這樣隨意冒險。如果被發現了,你性命堪輿,連我也未必保護得了,而帝國的大計也會因此受到影響。而且……
我不允許你再出事,雖然看起來“幻夜海鷹”一直都不是省油的燈。
塔涅克心裡轉過這幾個念頭,卻還是沒有說,只是皺著眉頭看她。她很聰明,不應該不明白這中間的利害關係。只是身在這個地方,說什麼都會被別人聽了去,實在是……他又忍不住苦笑著搖了搖頭,伸手在她額頭上寫了幾筆,薇迪雅會意,慚愧得滿臉通紅。
只是她的腦筋又飛到了昨天偷聽到的那一番話上,剛想開口,猛地想起房間裡的監聽魔法陣,又差點*氣。
塔涅克心裡好笑,寬慰性地笑笑,把自己的手伸給她。
既然說不了,那就寫好了。於是,又回到了這幾天以來最合適的交流方式。
薇迪雅輕輕咬了一下嘴唇,開始把昨天偷聽到的內容寫給塔涅克看。她的臉上有少許混合著委屈的不滿,塔涅克看得分明,知道她是覺得被人監聽是在受氣。想想也蠻有趣,一個天天習慣於用各種方式獲得敵方秘密的人,現在連說個話走只能靠寫的。是不是覺得自己被報復了?
這樣想著,他毫無知覺地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以示安慰。那麼漂亮的栗色頭髮,柔軟得像泉水沿著她的肩膀留下來一樣。
可是,他的臉色卻漸漸凝重了。果然,事情的發展如他所料,但是……有些地方還有些不一樣,也有很多地方有漏洞和疑點。
塔涅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轉眼再看薇迪雅時,眼神裡已經有了決然的意味。
看來,真正的戰鬥,現在已經開始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下了決心般地點點頭,紫羅蘭色的眼睛對上那雙深綠的雙瞳,兩人的眼睛裡都是一片平靜——他和她都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局面了。
所以,沒什麼好怕的,越是危機四伏的時候,冷靜就越是正確的選擇。
而第二天上午同一時間,在上一次進行會議的地方,第二次談判開始了。
座位也和上次一樣,可是薇迪雅再看會場上的眾人時,發現氣氛已經變了很多。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現在就相當於一個旁觀者。
和上次一樣,加德森國的哈第默親王還是沉不住氣,搶先說:“上一次很多問題都還沒有解決,這一次可不可以直接進入正題?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需要繞彎子了吧。”
亞隆還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雙手抱在胸前;多倫和派蘭約依然架子很大,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寒朔吟有點焦躁,大概是因為有點事不關己;伊度則有點憂心忡忡;所有人當中,只有哈涅的神色最正常。書包 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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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道導彈防禦體系?
薇迪雅定了定神,知道這又會是一場麻煩無數的談判,腦細胞都做好了隨時犧牲掉的準備。她轉頭悄悄看了一眼塔涅克,塔涅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