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頻繁,掙了錢,這就眼紅了,竟至於在城門口就明目張膽的劫掠起吐蕃商人的財貨來,這教這些商人以後還怎麼敢再來我大蜀呢?”李仁罕便雙手一攤的道。
孟仁贊立刻便氣的拍案而起,怒道:“李大人,究竟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敢開這種惡例的先河,如若屬實,本王必定重重治罪,嚴懲不貸!”
李仁罕便冷笑道:“這還有什麼屬實不屬實的,那個盤查南門的城門尉方落雁,仗著自己的父親是將軍方威,不但將人家吐蕃商人的財貨全部扣下,還竟人家的人也都打了,現在合城的吐蕃商人都已經直奔南城門去了,說要朝廷再不給一個合理的說法,人家就要發動全城的商人罷市了!”
孟仁贊氣的一口鮮血險些吐出來,不由怒道:“昭遠,你立刻帶我的旨意去南門,我不管他那個方落雁是誰的兒子,立刻給我撤職查辦,投進大牢!另外立刻將那些吐蕃商人都給我放出來,好言相勸,千萬不要因為這一個兩個的混蛋的惡劣行徑便將我大蜀朝廷的名譽全都毀了!”
“是!殿下!”王昭遠立刻一溜小跑兒的便奔了出去。
孟仁贊這才朝著李仁罕笑道:“李大人,你看仁贊這樣處理可好?”
李仁罕點了點頭,倨傲的道:“殿下處事不驚,處理有方,老夫佩服,告辭了!”
嘴上說佩服,但連睜眼兒也沒多瞧孟仁贊幾眼,孟仁贊心中越感不滿,卻也無法,只得道:“大人慢走!”李仁罕便去了。
趙季良正在往宮裡走來,卻突然看見王昭遠正一溜小跑兒的要從自己面前跑過去,不由問道:“咦,這不是王侍讀嗎?這麼著急做什麼去?”
王昭遠定睛一看是趙季良,連忙收住腳步行禮道:“原來是司空大人,這不方威之子南門校尉方落雁貪墨吐蕃商人財貨,將人連扣帶打,招致全城吐蕃商人圍堵南城門,殿下大怒,叫我這就去將那方落雁革職查辦,下了大獄再說!”
方威與方落雁的為人趙季良還是清楚的,聽了這話不由一愣,隨即拉過王昭遠到一邊兒來問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