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門啊!”毋寶箱便笑道:“既然閒著沒事,你就陪我到南城門去給方公子送飯去,我們中午就在那裡一起吃,然後下午就陪著方公子在那裡守城門,盤查進城的人,權當消磨時間,省的你回來就唉聲嘆氣愁眉不展的,我看了都鬱悶地慌!”
毋寶晴便不由氣笑道:“你這是替你的方公子強拉壯丁呢!我可不想去,你們去了就卿卿我我的,嫌我不眼熱嗎?!”
“不眼熱,不眼熱!我們膩歪在一起的時候你又不是見了一次,還怕那些做什麼?走了走了!權當陪我!”毋寶箱便強拉硬拽地道。
毋寶晴無法,只得叫菁兒和小丫提了食盒,幾個人說說笑笑地走出毋府來,翰墨樓上,毋寶瑤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眸子中的寒光更見森冷了。
眼見毋寶箱與毋寶晴消失在街道上,毋寶瑤突然冷聲朝著簪兒道:“簪兒,你現在立刻到李繼宏李公子府上去,就說我要在知味摟上見他,有要事相商,請他務必前來!”
簪兒看看毋寶瑤,竟發現這些日子她好似突然變了一個人一般,從來就沒有這樣的沉鬱陰冷過,也不敢多問,應了一聲便去了。
知味摟,李繼宏帶著李桂走了進來,卻見毋寶瑤已經等在房間裡。
毋寶瑤見李繼宏來,便朝著李桂擺擺手。
李繼宏見她面色冷冽,知道肯定是有大事,便朝著李桂道:“你就不要進去了,在門口等著我!”
李桂便應了一聲,和簪兒一起關了門,站在外面。
門很嚴實,外面聽不見裡面,裡面也聽不見外面,李桂見四周無人,便不由小聲兒地問簪兒道:“簪兒,今天你們大小姐發什麼瘋?以前總見她沒心沒肺的,從來沒見她有這樣的臉色過!”
“我怎麼會知道?這幾天突然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也不吵了,也不鬧了,對誰都看不慣;冷冰冰的,簡直要想把人凍死,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大大咧咧的樣子,叫誰都看著可怕!要不是我一直機靈,早就叫她罵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