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秦將軍,我們這邊說話!”
秦浩便朝石潤霞笑笑,跟著往裡面去了。
“霞兒,你沒事兒吧?”見眾人都走了,早停下步打球看了一會兒的毋寶晴方倚璧等人才圍了過來,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兒,只是他臂上的力氣也太大了吧?!”石潤霞搖搖頭,猶自看著斷掉的月杖咋舌道。
幾個人在屋子裡,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不時地傳來一陣陣爽朗的大笑聲,眾女也不再打步打球,叫丫鬟們搬了幾張桌子來,都坐在樹底下喝茶。
毋寶箱不時的看向屋裡道:“他們在說什麼事情,笑的那麼開心?”
趙鏡兒也喝著茶道:“他們男人就是這樣,先前還在打生打死,一轉眼,就跟兄弟一樣了!”
“這倒是實話!”方倚璧也喝著茶道:“只是霞兒你剛才那兩月杖,可是過了啊!”
“是啊,霞兒,大家是來看你哥哥的,你攛掇著大家打步打球也就罷了,可人家是真心來交朋友的,你拿著月杖打人家可確實是太過分了!”毋寶晴也揉著膀子道。
“哼,誰叫他差點兒把我哥哥手臂打斷呢,活該!”石潤霞也知道衝動了,不免色厲內荏的道。
“不過我看那個叫秦浩的看你的眼神兒有些奇怪啊!”張巧雲卻笑道。
“哎,我也看到了,是有點奇怪啊!”韓菊湘也湊笑道。
“有嗎?我怎麼沒有覺得奇怪?”石潤霞卻不相信地道。
“你?你只顧得用月杖去敲人家了!”毋寶箱也笑道。
“是嘛?真有這事兒?我還真沒注意!”石潤霞不由撓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道。她在那兒笑,坐在旁邊的王婷臉上卻有些不自然,秦浩的那個眼神兒她也看到了,那可真不是平常的眼神兒,這訊息,可得要早早的告訴哥哥,否則,別讓這外來的鳥兒啄了要熟的穀子!
眾女正說著,突然看見前面眾人出來,顧半峰、秦浩告辭,方落雁石青玉等人送了出來,都是男人的事兒,眾女也就沒好過去,卻見顧半峰和秦浩不斷的朝著這邊瞅,顧半峰是在毋寶晴和方倚璧身上逡巡,秦浩卻只往石潤霞這邊看。
毋寶晴和方倚璧都是微微笑著頷首為禮,唯有石潤霞卻毫不示弱的狠狠地瞪了回去,還朝秦浩捏了捏小拳頭,秦浩一見,又靦腆的傻笑了一下,忙低頭快步的走了出去,看的眾人一陣好笑。
韓菊湘不由笑道:“霞兒,人家是來賠禮道歉的,你怎麼還對人家這樣?”
石潤霞卻昂了頭道:“我管他是不是來道歉的,只要是打了我哥哥,我一輩子不記他的好兒!”
“你這人,還是總是這麼的喜怒於色,一點情面都不給別人留,就不怕得罪人!”張巧雲不由笑道,眾人也笑,看看天不早了,也便要各自告辭。
“聽說了嗎?聽說了嗎?”這邊還沒來得及離座,石青玉等人也剛剛走進院門來,徐志皓突然又一路大呼小叫的闖了進來。
趙少秋不由一把揪住他道:“徐志皓,你瞎吵吵什麼,有話慢慢說!”
“那先讓我喝口水!”徐志皓道。
張巧雲與他相好,聽了這話,連忙打了一杯茶給徐志皓端了過來。
徐志皓一飲而盡,道:“我剛從外面回來,聽外面說今□□上曹宏達本來是想要跟我們大蜀像在南吳一樣舉辦一場公開的棋賽的,但皇上沒有同意,含混過去。但曹宏達沒有就此干休,他們回到驛館後,就把驛館的牌子拆下來,掛上了一面木匾,上面刻道:論棋天下,吳越錢氏,並揚言,這塊木匾將懸掛十天,十天之內,歡迎大蜀地棋道人士前來會棋,只要擊敗他們的四位王爺,這塊牌匾他們就會撤下來,倘若十天之內,我們還是沒有人能贏他們的話,這塊牌匾他們希望我們能永久的掛在那裡!”
“論棋天下?!”眾人不由都倒吸了一口氣:“好大的口氣!”
毋寶晴卻嘆了一口氣道:“中原連年戰亂,棋道人士早已凋零不堪,經濟發達地區戰亂相對少些的,也就我大蜀與南吳與吳越,南楚等地,但南吳已經敗在吳越手中,南楚重商,馬希範鑽錢眼裡了,比我們還不如,他們若擊敗了我們,的確可以說是論棋天下了!”
“他們也真敢想?我們大蜀雖說是剛剛立國,但朝堂民間還是有不少風雅之人的,豈容他們如此放肆?!”趙鏡兒不由氣道。
“就是!只我知道的,前唐到我成都隱居的望族就有是好幾家,有幾人還是前唐國手的後人,我就不信他們能忍得住!哎,皇上也是,為什麼不答應他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