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晚才回來,我怎麼敢睡覺?說!你們去哪了?”
慕青萍不由吐吐舌頭掩飾道:“我們沒去哪裡啊,就是換完銀子後,閒的沒事就在外面多玩了一會兒,這不還給你們帶的烤串兒嗎?”
“是啊,是啊。大師姐你還沒吃飯吧,吃烤串!”慕青蓉也陪笑道。
見兩人安安全全回來了,杜若也不擔心了,聞言笑道:“去!油膩膩的,我不吃,你去給小十子和方公子他們送去吧!再過兩天方公子也該走了,你們多去跟他親近親近!”
慕青萍卻白白眼兒道:“這要是他留下來做我們大師姐姐夫,我還跟他親近親近,這你都要趕他走了,我還跟他親近做什麼?”
“去!叫你去就去!那麼多廢話做什麼?!”杜若忍不住笑罵道,慕青萍這才不情願的去了。
眼見慕青萍走了,杜若這才問慕青蓉道:“怎麼樣,去換銀子的時候順利吧?”
慕青蓉點點頭:“換銀子的時候還算順利,沒有出什麼差錯,我已經把銀子交給三娘叫她派人送回山上去了,可就總這樣坐吃山空也不是辦法呀?再沒有一筆大買賣,山上又要缺錢了!”
杜若也不由以手蹙額道:“我也想有大買賣,可這三孃的店裡總沒有人上門啊,我們該怎麼辦?我們總不能上門去問人家,喂,你看誰不順眼,或者和誰有仇,我們一起幫你解決?!”
慕青蓉也笑:“我們剛來不幾天,就先再等等看吧,說不定過幾天就有大買賣找上門來了!”
杜若也道:“但願如此!”
一連兩天,毋寶箱都沒有去炊紅小築,一個人悶悶不樂的憋在樓上,有時候拄著香腮在那裡一動不動就是大半個時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菁兒看不過去,不由問道:“小姐,你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方公子又惹你生氣了?”
毋寶箱搖搖頭:“沒有,就是覺得有些害怕!”
“害怕?什麼意思?”菁兒道。
“菁兒,如果有一個女人和你爭心上人,她比你更漂亮,更有本事,也更會處事,而你唯一的優勢就是比她有錢,你說這個男人會選誰?”毋寶箱問。
菁兒想了一想,道:“那就要看這個男人需要的是什麼了,他要是需要的是錢,那就肯定會選你,可要是他不缺錢,那可就難說了……”
“啊——?!”毋寶箱險些哭出來,問道:“那你看方公子缺錢嗎?”
“方公子?怎麼扯到方公子頭上去了?難道你到現在對他還不放心?”菁兒不由一愣,隨即笑道。
“現在不是我對他放不放心的問題,是我對那個杜若不放心!”毋寶箱道。
“杜若?”菁兒不由奇道,隨即笑道:“你這是操的哪份心?不管是方公子還是杜姑娘,都從來沒有說對誰有意思過,你想多了吧?”
“菁兒,我沒想多,你還記得杜若每次看方公子的時候嗎?那眼神兒都很獨特,很怪異,只怕連她自己也覺察不出來,可我知道,那就是□□裸的思念,是□□裸的喜歡,我感到危機了,我真的感到危機了,我大姐那時候那麼的跟方公子胡攪蠻纏,我都沒覺得是多大事兒,但這個杜若卻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這個人不簡單,也很有擔當,很有能力,她會是我和方公子面前最大的一塊絆腳石,我甚至有些害怕她了!”毋寶箱突然嚴肅的道。
菁兒不由啼笑皆非,伸手摸摸毋寶箱的額頭道:“小姐,你是發燒了吧,燒的腦子都糊塗了?竟說這些沒影兒的事兒,還是那天被驚馬嚇得後遺症還沒好?”
毋寶箱一把就將菁兒的手打掉,正色的道:“去!我跟你說正經的事兒,這幾天我一直在想,她杜若為什麼一定要幫方公子打敗李繼宏,李繼宏他爹是什麼勢力,她就一點兒也不知道?她就不怕得罪李仁罕嗎?她要不是對方公子另有企圖,怎麼會每次都在那麼巧合的地點遇到方公子,給他排憂解難,而且這次還專門把方公子留在炊紅小築學習拳法?這一住也快一個月了吧?有道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這男男女女相處的久了,也就十分的容易日久生情,然後就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了,難道她打的就是這個主意?”想到這裡,毋寶箱霍然而起,拉著菁兒道:“菁兒,我們不能再讓方公子呆在炊紅小築了,我們去把他接出來!”
菁兒一時不防,被她帶個趔趄,連忙站穩了,跟著她走了出去。
“小姐,你不用總這麼患得患失的,經歷了這麼多,你就是不相信杜若,你還不相信方公子啊?依我看,方公子即便是死,他也不會變心的,你看他為了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