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寶箱依舊笑盈盈的道,但方落雁卻明明看見她眸子笑意後面還有鋒利的寒光在閃爍,不由連忙道:“啊,呵呵,真的嗎?我昨天真的又跟人喝酒了嗎?就是真的有,也沒什麼了,不過就是跟幾個朋友一起喝了一點兒而已,沒有什麼了!”
“朋友?什麼時候我大姐也成了你的朋友了?你不但陪她喝了半天的酒,把二姐託給你的事情全忘了,還把那件東西也給她了,這還能僅僅算是朋友嗎?”毋寶箱醋意十足的笑道。
“那件東西?什麼啊,我送什麼東西給她了?”方落雁一時還沒明白過什麼事來,不由糊塗的道。
“你還裝糊塗,那串鈴鐺呢?我跟你要了好幾次,現在到哪裡去了?”毋寶箱使勁兒的壓住火氣,依舊笑嘻嘻的道,但胸口一起一伏,任誰都能看出她現在肺裡都是沖天的火氣,一下子就會迸發出來。
“啊……啊,我的鈴鐺哪裡去了?”方落雁這才驚覺,忍不住驚叫起來。
“你還來問我?不是你跟她喝了半天的酒,那鈴鐺就到她手上去了,這是怎麼回事?你到底還跟她做過什麼?說!憑什麼就把那串鈴鐺給了她,今天早上她還特地拿出來給我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毋寶箱的火兒終於發出來了。
“啊?寶箱,寶箱,這是個誤會,這是個誤會,首先,第一,我沒有跟她做過任何的事情;第二,那半串鈴鐺我根本就沒有給她,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到她手上去的,我只知道昨天我喝的太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方落雁也慌了,連忙道。
“什麼,你跟她喝了那麼久的酒,竟然什麼事都沒有做?鬼才相信!你們要是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做,她會喝的酩酊大醉也要先把你親自送回來,你還把那串鈴鐺送給她,打死我也不信一定!一定是你們私下約定好了,不要我了,是不是?你是不知道,今天那人把那串鈴鐺拿出來給我看的時候,那囂張的樣子!嗚嗚,你要是嫌我不好,也不用這樣嘛,乾脆就直說好了,幹嘛這樣揹著我,不讓我知道,就直接來明的嘛,這樣偷偷摸摸的做什麼,讓人家不知道,還以為我不許你們來往……”毋寶箱說著,突然眼圈兒一紅,眼淚便劈里啪啦的落了下來。
“哎,哎,寶箱,寶箱,你不要哭,你不要哭,冤枉,冤枉,這件事我真的是冤枉啊,那串鈴鐺真的不是我給她的,你要相信我,不要哭了,不要再哭了,哭壞了眼睛就不好了……”毋寶箱一落淚,方落雁不由立刻就嚇壞了,連忙跑過來給毋寶箱擦淚。
毋寶箱卻又啪的一聲將他的手開啟,將身子扭到另一邊去哭。
方落雁更慌,連忙跟過去賠不是,但毋寶箱又把頭扭到另一邊,方落雁不死心,連忙緊緊的拉住了毋寶箱的衣角兒,毋寶箱甩了兩甩沒有甩開,也就只有由他,卻是依舊哭。
眼見兩個人鬧著,小碧看的一臉的愕然,菁兒卻在後面偷偷的笑,正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清脆的從後面傳來,笑道:“吆,你們小兩口兒這是怎麼了,大清早就在這裡拉拉扯扯的,還叫我們睡不睡?到底是想幹什麼?”
另一個聲音也笑道:“箱丫頭,我們家落雁怎麼欺負你了,不要緊,我幫你做主!”
兩人一聽,連忙分開,方落雁不由驚叫道:“娘,你怎麼來了?”
毋寶箱也不由滿-面-潮-紅的叫道:“嬸孃,你怎麼來了?”
“大清早的你們這裡就吵的天翻地覆,又是吵又是叫的,我只有過來看看了,誰想到剛到門口就看到娘也來了!”方倚璧一幅“不干我事”的樣子朝著方落雁笑道,笑的好賊。
方落雁氣的牙根兒都癢,卻突然看見毋寶箱已經躺在方夫人懷裡楚楚可憐的道:“嬸孃,他欺負我,你可要替我做主!”
“行,你是我們方家的媳婦,我當然要替你做主!”方夫人摟著毋寶箱高興的道。
“他已經說不跟我好了,昨天還跟人家喝了半天的酒,喝的什麼都不知道,讓人家給送給來!”聽到方夫人說自己是方家的媳婦,毋寶箱卻臉皮厚的要命,一點兒也沒有“反應”的道。
“啊?有這等事?這可怎麼行,雁兒,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既然跟我們都說了,只會跟箱丫頭一個人好,又怎麼能去跟別人喝酒呢?你該向箱丫頭道歉!”昨天毋寶瑤送方落雁回來的時候,就是方夫人接的,方夫人就是不用想也知道毋寶箱是吃醋了,卻也不點破,只是好笑的看著方落雁道。
“還有,他還把你給他的那半串鈴鐺,就是你跟我說的你陪嫁過來的那串也送給別人了!”毋寶箱繼續“告狀”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