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了!”
“東城?東城有什麼好喝酒的地方?”毋寶瑤不由奇道卻還是急急的笑方夫人笑道:“呃,呵呵,我知道她們在哪裡了,我先去了,您老慢慢兒遛著!”說著,朝簪兒使個眼色,兩個人忙忙的往外走來。
東城,大街上,簪兒眼尖,一眼便看見遠遠一群人正歪歪扭扭,勾肩搭背的向前面走來,卻正是石潤霞、毋寶箱一夥兒,石青玉與方落雁卻不見了影子。
毋寶瑤心中一動拉著簪兒躲在一大群人身後,就見石潤霞抱著方倚璧的腰道:“方姐姐呀,我怎麼總看見天上的雲在轉啊轉的啊?”
方倚璧便道:“那你不會不看天上?”
“那我看哪裡?”
“你不會看地上?”
“我看地上,他們喝的酒比我還多,醉的比我還厲害!”石潤霞搖搖晃晃的道。
方倚璧不由笑,便道:“那你就閉上眼睛吧,什麼都不要看!”
“好的!”石潤霞便打著酒嗝閉上了眼睛,卻突然咕咚一聲摔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方倚璧不由連忙和小壺一起把她拉了起來。
“方姐姐,我的頭痛的厲害!”石潤霞軟軟的靠在方倚璧身上,只覺的頭痛欲裂,忍不住痛苦的道。
那邊毋寶箱也在菁兒的扶持之下踉踉蹌蹌的走著,見了石潤霞的樣子,不由停下了步子,笑道:“呵呵,誰叫你這麼貪,活該!”
那邊毋寶晴卻笑道:“你也別淨說她,你喝的少?”
毋寶箱不服的道:“我喝的是不比她少,可也沒像她那慫樣兒!”
“你那樣兒好,有本事你就叫菁兒鬆開手看看,你還也不和我一樣轉啊轉的!”石潤霞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自己頭上划著圈兒道。
“鬆開就鬆開,我怕什麼?菁兒,你放手!”毋寶箱便醉醺醺地叫道。
“小姐!”毋寶箱自己不知道喝了多少,但菁兒還是知道的,還不想放開,反而抓的更緊。
毋寶箱酒勁上湧,火氣上來,一使勁兒就掙脫了菁兒的扶持,歪歪扭扭的道:“你放手,才喝了那麼一點兒,我就招不住了?你不要讓那瘋丫頭小看了我……”嘴上說著,腳下卻不聽使喚,隨著慣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卻正好坐在一塊尖石上,不由一聲驚叫,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眾人不由一起放聲大笑,石潤霞也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報復的道:“呵呵呵呵呵呵,你不是說我慫樣兒嗎,你現在又是什麼樣子?”
毋寶箱淚流滿面,揉著屁股委屈的道:“我都要痛死了,你們也不來扶我,只顧笑!”菁兒連忙過來攙她起來。
一群大姑娘在大街上醉酒,而且個個生的貌美如花兒,四周立刻圍上了一大群看熱鬧的人,毋寶箱剛起來,正惱著石潤霞,沒有好心情,又見圍了這麼多的人,不由有些生氣,便朝著眾人道:“看!看!有什麼好看,沒見過人喝醉酒的樣子嗎?再看回家看去!”說著便又伸手趕眾人。
她生的本是貌美,又喝了酒,腮起桃韻,更現出一股嫵媚;趕人之處,醉步凌亂,又更顯出腰肢的婀娜來,倒不似趕人,反似醉舞一般;眾人看見,非但不走,更是喝起彩來。
石潤霞見她醉中暗踏舞步,便知道她是學過的,不由嬉笑之心頓起,笑道:“寶箱,咱們來一段兒,我給你和拍!”說著竟真的在大街上打起拍子來,叫道:“一二三,起!”
毋寶箱聽的她打的是《梁州》的調子,但酒喝的多了,爭勝心頓起,竟也真的在大街上舞了起來。毋寶晴與方倚璧本要阻止,但看見兩人都眉含目笑童心未泯樣子,一時反倒不好說話了。
就見那毋寶箱柳腰徐擺,綵衣翩翩,和著石潤霞的節拍,高低疾徐,婉轉悠揚,眾人早看的呆了,忍不住一聲聲喝彩。
毋寶瑤卻在旁邊看的肺都要氣炸了,怒道:“寶晴,這是在做什麼呢,咱們家的臉都要給她丟盡了,你也不知道管一管,還由著她胡鬧!”
那邊石潤霞和毋寶箱卻正到了好處,已至入破,一個擊拍一個跳舞,其拍更加激越,那舞也越來越急,飄飄然有凌空之態,使人聽了拍聲,觸動壯懷,看了舞態,心怡目駭,方落雁若在,當引吭高歌,以壯其慨,眾人看見,叫好之聲雷動,毋寶瑤卻氣壞了,再也忍不住,正要出來,卻突聽一個聲音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呢?!”說著兩個人已經騎馬帶著一群侍衛分開人群走了進來,卻是王雨知與南玉屏。
石潤霞一看是王雨知來了,這才停下了手,歪著腦袋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