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訓,但以一敵三,更況且李繼宏和候風還是練家子,很快落入下風,但他鍛鍊的經驗還在,雖然落入下風,但關鍵部位還都護住了,並沒有吃太大的虧,眼見三個人又一起衝來,李桂這次在最前面,李繼宏和候風反而落後了半步,“柿子就要撿軟的捏,這是各個擊破的最好時機!”方落雁看得準,發發狠,拼著連受了李繼宏和候風一拳一腿,突然衝上去抱著李桂屈膝就是一個飛撞,正撞在李桂胸口上,噗!李桂便長吐一口鮮血直飛出三四步遠,再也起不來了。
這一擊是如此的剛毅猛烈,不但李繼宏和候風看的有些懵,就連遠處觀戰的毋寶瑤也看的驚魂動魄,嚇得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伸手使勁兒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好不要讓自己叫出聲來。
李繼宏和候風都擺好架勢,再也不敢冒進,李繼宏冷笑道:“姓方的,看不出你這二百兩銀子花的還挺值的嘛!”
候風卻搖搖手道:“方落雁,即便你練了這一身好拳,但想要在我們兩個手底下佔便宜,你還太天真了點!”
說著,兩個人一個佯攻轉移方落雁的注意力,一個下了死手攻擊方落雁,兩個人交往已久,配合嫻熟,一會兒李繼宏佯攻,一會兒候風佯攻,這下方落雁可吃了大虧,一連被兩人重擊好幾下,最後一下竟被李繼宏狠狠地一臂砸在臉上,頓時鼻血長流,連熱淚都噴了出來,眼前立時模糊一片,方落雁卻知道這時候不能後退,否則吃的虧更大,立刻從手邊摸起一張桌子,向左右一揮,朝兩人扔去,又撿起一張凳子,向前方狂批亂砍了一通,直到眼睛能看清楚前方了,這才將凳子也砸了過去,靠在一根柱子上微微喘口氣。
李繼宏與候風就站在對面冷冷的看著他,候風邪邪的笑道:“不錯嘛,能在咱們兩個手底下抗這麼長時間,就是南玉屏也辦不到吧?”
李繼宏也道:“不錯不錯,不過這樣才有趣兒,耍起來才過癮,待會兒,咱們把他抓住讓他從咱們胯底下爬過去,再叫他叫上三聲爺爺,也算是讓他嚐嚐韓信的□□之恥!”
候風卻冷笑道:“韓信?就憑他?配嗎?我看還不如把他丟茅廁裡去,叫他直接臭大街,看看他還有什麼臉面上街見人!”
李繼宏一聽,不由也眉開眼笑,朝著候風伸伸大拇指道:“還是候兄弟這主意好,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一會兒就這麼辦了!”
方落雁知道候風混蛋,但沒想到此人竟如此陰毒,竟比李繼宏還要卑鄙下流沒有底線,想到這裡,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心道:“姓候的,是你逼我,也就別怪我沒有底線了!”想著,伸手從桌子上取了一隻筷子,偷偷在柱子上撅斷了藏在手中。
候風和李繼宏緩緩的壓了上來,候風得意的道:“這次就徹底的將你打到!”
“那你就先倒下吧!”方落雁像獵豹一樣的衝了出去。
砰!李繼宏的重拳擊在方落雁的右肩上,將方落雁的身子擊的一歪,候風一記側踢踢在方落雁的左肋上,方落雁一聲悶哼,但左手已經緊緊地夾住候風的右腿,右手使勁兒一紮,已經將半截筷子深深地扎進了候風的右腿之中,兩個人一起向地上翻滾而去,方落雁一滾而起,候風卻抱著自己的右腿哭叫道:“啊——啊——我的腿,我的腿,方落雁,你好狠,李兄,殺了他,殺了他——”
帶來四人,連自己五人,但現在,卻到下了四人,只有自己還站著,即便李繼宏藝高膽大,但現在看著方落雁也微微有些膽寒,但有自己的死黨候風看著,自己更不能後退,否則,以後可不要再成都混了,李繼宏看著氣喘吁吁的方落雁,越看越不可思議,這才僅僅不到一個月啊,方落雁竟成了一個能與自己匹敵,甚至更勝一籌的能戰之士,而且這拳招出手,腿法的運用,自己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到底是哪個高人師傅,不要說二百兩,就是四百兩,對習武之人來說,也絕對不是虧的,要是有機會,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去學一學!但李繼宏知道今天自己絕對不能倒下,五打一已經是欺負人了,可這要是五打一卻被對方全部放倒的話,那就真的沒臉出去見人了,想到這裡,李繼宏剛弱下去的氣便又升了回來,看著方落雁冷冷的道:“方落雁,你很行,但今天倒下的,肯定是你!”
方落雁固然經過了一系列的訓練,身體強悍,但是人就不是鐵打的,剛才一連串高強度的對打、強攻,對方落雁的體力也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實際上擊倒候風的那一刻起,方落雁的體力已經沒有多少,現在李繼宏只怕上來一推方落雁,落雁也要打個趔趄,但方落雁不敢露出絲毫破綻,抓緊時間恢復體力,聞言冷笑道:“姓李的,這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