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好。我答應你。”他取出鑰匙,一邊開啟那扇關閉許久的門,一邊抽出長劍對準前方,正要說話,眼前突然人影一閃,他下意識地抬手揮劍,那人像是早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一樣,赤手空拳地跟他對起敵來。
等到史函舒帶著青門宗弟子趕到的時候,周咸陽的佩劍已經到了陸岱川手上,他面色蒼白,披頭散髮,身上到處結痂的傷口,猶如從地獄裡面出來的厲鬼一般。他一邊披了衣服的段小樓,一邊將劍架在周咸陽的脖子上,衝領頭的史函舒喝道,“放我們走,要不然……”後面的話沒有說下去,但誰都知道如果不放,會是個什麼後果。
頭頂陽光稀薄,陸岱川剛剛從那間吃人的牢獄中出來,渾身寒冷,彷彿太陽從未溫暖過他。史函舒看著那柄在周咸陽脖子上的劍,正在猶豫,旁邊卻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陸岱川,你今天若是敢傷害我爹爹一根汗毛,我跟你勢不兩立!”
陸岱川抬眸,周楚佩從遠處奔過來站到史函舒身邊,將長劍對準他,一雙杏眼中滿是憤怒和傷心。見她臉上並無驚訝,原本還有些擔心的史函舒立刻明白過來,低頭看了她一眼,“師妹你——”
周楚佩臉上露出一絲失落,承認了這些日子是在她在照顧陸岱川,“是我不好,養虎為患。”
她的話,像看不見的刀一樣朝陸岱川身上狠狠砍下去,他很想衝上去告訴她,這一切都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