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家裡生意做的大,跟玄門打過幾次交道,似乎就迷上了這個,經常撒錢結交玄門中人,是圈裡有名的散財童子。”
我一聽,微微的挑了挑眉。
葉群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個圈子沒你想得那麼簡單,乾坤道李明一表面跟教授是一個道統,其實沒什麼關係,因為這個李家跟教授認識的那個李家,完全不是一回事,所以根本沒有親近的必要。”
“至於風水薛家,也算百年的玄門大家族了,最後那個太玄門,則是近幾十年撅起的玄門家族,沒什麼道統,算是野路子。”
經葉群這麼一解釋,我好像一下明白了。
之前就曾聽說過,玄門中有個風水薛家。
都說同行是冤家,不知道容麒會怎麼看他的這個同行。
說話間,我們已經走了過去,與此同時,小恆,阿梅,陳曉娜,孫超然,蕭澈他們都也在。
不過大家的表情,似乎並不熱情,像是僅僅碰上了個認識的人。
倒是那個王東,王少,顯得頗為熱情。
“咱們相遇就是緣,今天我做東……”
“不用啦,我跟某些人不對盤,做一塊也吃不下飯,在吐出來,豈不是噁心人,再說,今兒請我兄弟,噁心了誰也不能噁心了我兄弟呀。”
誰知秦守陰陽怪氣的張嘴就來。
顯然跟對方某個人很嗆口。
而秦守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小飛眼明顯針對著乾坤道的李明一。
李明一見到秦守,臉色也沒好到哪裡去,這倆人一看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冷笑道:“切,就你,能交到什麼兄弟,就這一群野狐禪子?”
說完,還輕蔑的掃了我們一眼。
小恆沒什麼反應,阿梅皺了皺眉,陳曉娜倒是榮辱不驚,孫超然蕭澈,閃過幾分陰鬱,不過其他人沒說什麼,他們也不好張嘴。
但還別說,剛才葉群有一句說對了。
這乾坤道李明一,跟陳教授,跟多年前的李鐵蛋一家,還真不是一回事。
儘管陳教授扮老學究已經上癮,偶爾蔫壞,但卻是個讓人打心眼裡尊敬的長者。
至於這個李明一,我不知道他是怎麼修的道,眉宇間難掩一股驕橫之氣,好像他很牛逼似的。
我們都是野狐禪子?
“嘿,說誰野狐禪子呢?”
秦守第一個不幹了,橫道:“說我兄弟就是說我,怎麼,李明一你小子好了傷疤忘了疼,不記得上次怎麼治的你了?把你揍的你媽都不認識你了吧?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怎麼求著我的?忘啦?”
秦守嗓門大,張嘴就對李明一,一頓狂損。
惹得周圍路過的不斷側目,用略帶異樣的眼光,瞟著李明一。
李明一登時給他氣的,面紅耳赤,“哪有?上次是你耍詐……”
“原來是真的?乾坤道傳人李明一,給秦守治的鼻青臉腫,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獸哥,第一次覺的你這麼高大威猛。”
一聲嬌笑。
就見阿梅俏生生的道。
她估計早就看這李明一不順眼了,見縫插針。
而男人間的爭鬥,最忌諱的就是被女人瞧不起,更何況還是阿梅這種,腰細胸大的萌妹子。
秦守一聽這獸哥二字,自是受用的不行。
李明一可就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了,瞪向秦守的目光,更是能殺人。
“兄弟,別衝動。”
卻是旁邊,風水薛家的薛平,安撫似的拍了拍李明一,朝秦守開門見山的道:“既然大家都是玄門子弟,何必逞口舌之利,贏一次不算贏,在贏一次才算厲害,不如在過過手,手底下見真章怎麼樣?”
“過手?”
秦守圓圓胖胖的臉上,明顯猶豫了一下。
“怎麼,怕了?”
李明一似乎很仰仗這個薛平,表情又橫了起來,隨即冷笑道:“不敢接的話,你就當眾賠個禮,道個歉,說你錯了,這事就當算了怎麼樣?”
“嘿,賠禮道歉,你受得起嘛?”
秦守一下給說的來勁了,那小飛眼眨巴的,恨不得立刻跟他打一架似的。
而那王少一聽雙方要過手,登時眼睛一亮,似乎很期待看好戲似的,跟著起鬨道:“秦哥,接了吧,說不定大家過過手,還過出交情呢,何必為了一點事傷了和氣。”
“哼,你讓我接我就接呀?當我秦守是什麼,想過手也行……有沒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