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給弄的一愣,問:“你幹嘛?”
我道:“我看看,知道真相的你,眼淚有沒有落下來。”
“撲哧,哈哈……”
卻是小恆,一個沒繃住,直接笑了出來,道:“苗苗姐,剛才你衝上去抱住吳回的那一瞬間,老殭屍就流血淚了,不過馬上又咽肚子裡去了,現在肯定時候一肚子血淚。”
難得容麒也有被調侃的時候。
原以為,以容麒不吃虧的性格,肯定會調侃回去。
沒想到這次容麒居然一個字也沒有說,只是很平靜的看了看我們眾人,彷彿在確定,我們其中有沒有誰受傷的。
最後確定完,當然是大家都沒事。
於是他繼續平靜的道:“我們出去吧。”
“哦……”
最重要的是,容麒沒有在看我一眼,直接越過我就往前走去。
靠!這是老殭屍跟我鬧彆扭的節奏嗎?
葉群朝我挑了挑眉,意思很明確,蹦理他,還不知他那個尿性,肯定繃不住一天。
小恆更損,“我打賭半天……”
“喂喂,那我的壽仙木怎麼辦?”秦守見都要走了,這才急了眼。
“你那不重要,先出去修整一下,改天在來弄吧。”
回去的路跟來時候一樣,都是水路,只是當他們下水後,經過一通的亂流,我基本狗刨式,勉強的向前挺近,也虧得我現在是半人半屍的狀態。
要是活人,真心有點壓力。
所以不得不再次佩服秦守跟葉群的身體素質。
等我們在露出頭,看到外面天空的時候。
發現水面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面,也是這時候,我似乎才認出來,“咦,這不是墳頭村那個填棺材的水潭嗎?”
“可不是?”
“地下水四通八達,咱們稀裡糊塗就游出來了。”
眾人上了岸之後,發現天灰濛濛的,大概應該是凌晨,我有點微微的時間混亂,也鬧不懂我們是進去了一夜,還是一天一夜。
秦守跟葉群凍的早打跌了。
既然認識路,一路火速就殺向了,墳頭村,老何家。
這老奸商,聽到有人敲門,穿件衣服也慢吞吞的,最後秦守凍的不行,直接從他家牆頭上跨了過去,看清楚,是跨,這牆頭還沒我腰高呢。
以致,老奸商一開門。
就見溼漉漉的四五個彪形大漢站在他家門口,嚇的當即傻了,大呼,“哎呀,諸位梁山好漢饒命,小的一沒財二沒色的……”
“得了得了,是我們,別嗷嗷了,你們這村窮的耗子都搬家了,哪路不長眼的梁山好漢還打劫你啊。”邊說著,我們幾個已經一窩蜂的進了屋。
之前在老何家,留下過一個裝衣服的包。
現在正好用上。
另一個屋,秦守跟葉群已經直接裹著大被子取暖了。
老何這才反應過來,家裡來客了,一抖落精神,就喊:“一夜八百,燒炕,另算二百柴火錢……”
等我穿好衣服後。
外面的天依舊灰濛濛的。
這個時候,我發現容麒出去了,就站在墳頭村外的一個山坡上,不光他,還有容昔,他們似乎正在說著什麼,而容麒選擇出去說,想必應該不相其他人知道。
他們應該再聊,有關容家的事。
我隱隱只是猜測。
而他們大概聊了個小半個小時,才一步一步的走下了小山坡。
我看到容昔的神色,要比之前清朗了許多,大概他被囚禁了兩百多年,如今九玄山土崩瓦解,玄陰也伏法了,昔時紅顏已去,他了無牽掛。
反倒看開了許多的事情。
同時,容昔也從容麒的嘴裡,得知了容家最後的下場。
容麒一直懷疑,容家的被滅門,跟供奉的那副手串有關係,他想詢問容昔,那手串,究竟有什麼來歷和說法。
只是談到這個問題,容昔沉默了一下,最後,還是告訴了容麒一則有關容家的隱秘,不過這個隱秘,當時只有容麒跟容昔兩個人知道。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之後容麒在隻言片語中提到過。
可至於具體什麼隱秘,容麒一直都沒有告訴我的打算。
我知道,容麒表面上,總是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有些原則性的東西,是我也沒法改變的。
“小丫頭。”
容昔笑著喚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