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著的雙手,這才想起該做什麼事。她找了個商場裝衣服的紙袋,將浴室裡的一些男性私人物品收攏進去,然後又給自己放了一浴缸的熱水,
脫光衣服深深地沉下去。
其實這樣炎熱的天氣,根本不適合泡熱水澡,但她大汗淋漓地閉著眼睛,在裡頭一直堅持到整缸水都慢慢變涼。
最後爬起來幾乎站不住,只覺得頭暈眼花,胸悶氣短,就連頭腦都似乎不清晰起來。她趁著這股勁兒,撥通了周子衡的電話。
對方那邊生意嘈雜,應該又是在熱鬧的聲色場所把酒言歡。面對她提出的見面要求,那個性感中帶著些許清凜的男聲回答她:“我沒那麼早結束。”
“那我等你。”她腦袋發暈,分不清他的語氣中是否還有冷淡地情緒。
“隨便你。”電話很快就被結束通話。
在短線的前一刻,她隱約聽見一個嬌滴滴的女人拖長了腔調叫道:“周總……”
像是算準了他不會再來她的住處,她便直接去別墅等。結果直到深夜周子衡才回來,身上帶著明顯的酒氣,可是神志倒還算清醒。他的目光掃過茶几上她帶來的紙袋,神情冷漠,
“不想要的東西可以直接扔掉,不用特意送過來。”
“說吧。”他彷彿十分倦怠,坐進沙發裡,手指捏著眉心閉目養神。
“其實就是上午的事。”她說,“我想當時那個被打斷的話題應該重新繼續下去,直到有個結果。”
“我不想和你吵架。”他的聲音聽起來低沉而淡漠。
“我也沒想再和你吵。我只是在想,我們還是分開吧。”‘
“是什麼讓你想如此迅速地離開我?”
“……我有我的理由。”
她不想承認,也永遠不會當著他的面承認,那個印子他背後的吻痕就是導火索。事實上,此時此刻,她正為自己一直以來模糊地情感底線和時而被忽視得極為徹底的自尊心而感到
羞恥。所以她沒法容忍自己再一次自取其辱。
明知道他心裡放著一個已經死去的女人,明知道自己極有可能正是那個女人的替身,她卻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離開他。直到昨夜,當她知道他與別人有過親密接
觸之後,她反倒在瞬間崩潰了。
她甚至開始懷念過去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