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江尤最近很崩潰,他發現那個姓謝的好像一直針對他,總是挑他的弱點來,比如說,拍了一整天的戲了,今天剛好很早就收工了,大家商量著要去哪裡玩的時候,那個姓謝的就蹦出來,笑得跟個狐狸似的,說,他已經在xx訂好了房間,請大家去唱ktv。

ktv啊,那可是江尤最不敢去的地方了,大火的時候,經紀公司本想讓他進軍歌壇,邀了國內歌壇最著名的詞曲人凌息為他量身定做了一首歌,結果他一開口,經紀人就哭了。一首歌十句有九句不在調上。進軍歌壇的想法只得放棄。所以這個姓謝的,請大家去ktv是幾個意思呢?經歷過川菜事件的江尤,不得不猜測:這個姓謝的絕對是衝他來的!

最後江尤被拉著和他們去了ktv,他自己坐在角落惡狠狠地喝了好幾瓶紅酒——哥唱不了,喝掉你幾千塊的紅酒解解氣。

這還不是最苦逼的,最苦逼的就是這個姓謝的,在演對手戲的時候。由於范蠡的臺詞又拗口,又冗長的。那個姓謝的就故意ng,讓他說了好幾次大段大段的臺詞。

想到這裡,江尤就一臉苦逼地看著對面的謝堯。

謝堯見江尤在看自己,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

那笑容在江尤看來,格外的滲人,他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你可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影帝啊,怎麼能怕一個剛出道的小演員呢?這麼想著,他鎮定了下來,風度翩翩地走過去,衝謝堯說:“看來謝先生上午和珂珂的親熱戲演的很開心嘛。”

謝堯聽到“珂珂”二字,眉頭微皺,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然後加深了臉上的笑意:“江影帝說的沒錯。我剛剛聽導演說,今天晚上又能早點收工呢,大家再去一次ktv如何?”

江尤臉色鐵青,不再說話,走到一旁準備兩個人的對手戲。

這場戲是吳王夫差在得知范蠡與西施的私情的時候,獨自去找范蠡談話的情形。是謝堯和江尤為數不多的一場對手戲。

江尤和謝堯站好位之後,就開始了拍攝:

夫差一身黑衣便裝,立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景緻。

這時,一個人推開門走了進來,他不疾不徐,白衣勝雪,走到夫差身後,對他施了一禮。

范蠡見夫差依舊是負手而立,斟酌半響,終是開口詢問:“吳王找在下有何事?”

夫差轉過身,一張清俊的臉上,此刻透著一絲寒意:“範先生與夷光相識多久了?”

這個問題,在范蠡來之前已經想好了如何回答,他按照事先與西施套好的說辭答道:“回王上,我與西施本是同村人,我視她為妹妹。”

夫差聽到范蠡的回答,嗤笑一聲,從袖子裡拿出一沓紙,丟到地上:“既然範先生視夷光為妹妹,那就請範先生別再與夷光鴻雁傳書了。”

“ok,兩位休息一下。”易殊說完,派工作人員將地上的東西收拾起來。

江尤有些奇怪的看著謝堯,剛剛那些紙明明是應該丟到他的臉上的?這個姓謝的竟然沒有趁機報復他?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第十九章

連續好幾天沒睡好覺,又經歷了冷風的摧殘,程清珂的身體明顯有些受不住。她坐在椅子上,旁邊擺著個電暖器,身上蓋著厚厚的毛毯,手中捧著一杯熱水,可還是感覺無濟於事,身體不住得打顫。

腦袋裡很亂,像個被貓玩壞的毛線球。她看著膝蓋上的臺詞本,默唸了好多遍,就是沒有背過,精神無法集中,下一場就是她的戲了,她看了一眼片場中正在演戲的謝堯和江尤,開始煩躁起來。

明明上午和謝堯演戲的時候,還沒事的,怎麼現在就變得渾身發冷,全身無力了呢?她靠在躺椅上,一雙眼睛無神地看著精巧的天花板。

助理戴檬看到程清珂無精打采的樣子,察覺到她的不對勁,於是擔憂的問:“程姐,您沒事吧?”

程清珂轉頭的時候,正巧聽到不遠處易殊導演喊“ok”的聲音,她對戴檬搖搖頭,然後掀開蓋在身上的毛毯,站起身,那一剎那,她的一雙眼變得清明瞭起來,繡著蝴蝶的淺粉色裙裾隨著她的動作,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她步履緩慢,頭上的金色步搖隨著她的步調,一顫一顫的,似帶著驚心動魄的意味。她的雙頰有一抹怪異的紅暈,但在精緻的妝容下,並未讓其他人有所察覺。

程清珂站在指定的位置上,眯起眼睛稍作休息,靜候開拍。

這場戲是西施自盡的戲份。史書上關於西施的結局沒有確切的描述,後人經過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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