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的中年不覺出聲道。
“兵家門使武牧?莫非你也是受邀而來?”紹元墨者見到這名面容嚴肅的中年,雙眼立刻眯成一線,煞是戒備的道。
“沒錯,明日國君是郡主特意相邀,武某才不遠萬里應約而來!”這名中年說出此話時,表情相當得意。
“哈哈,郡主乃是心懷善德之人,怎麼會邀請你這種鼓吹戰爭的不義之人!說出來真是令人不覺大笑!”葉湘倫見那說話之人鬚髮皆白,雖然並未身背古琴,但腰間卻掛著一把類似二胡的樂器,此人頭頂之上斜斜的裹著一方儒巾,從面相來看相當的孤傲。
“嘿嘿,人之所畏,不可不畏!眾卿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爾等皆為俗事碌碌,卻不懂道法自然,獨有我,拋棄俗事,悠然而生!”葉湘倫見接話之人同樣是鬚髮皆白,但面容卻比方才那名老者祥和許多,從他說話的口氣來判斷,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他定人是道家之人。
“你這野道士,休在這自命清高,倘若能拋棄俗事,你怎麼又會在這曲皖城內?”剛才那名頭戴儒巾的老者,似乎和這名老者很是相熟,聽到他的話後,直接對慫過去。
“儒、道、兵、墨四家齊聚,這下恐怕有的好戲要看了!”看到曲皖國君身旁的眾人,葉湘倫不覺滿心期待。
“你……”
聽到儒巾老者的對慫,被其稱為道士的老者一時之間無從辯駁。
“幾位這就爭辯起來了?看來小女是錯過了什麼!”人群之後,一道清婉的聲音從眾人中傳出,葉湘倫尋聲望去,只見一名面相溫婉,卻一身青衣素裝的女子在兩名侍女的擁簇之下,向人群方向走來。
“婉小姐!快為我作證,他們在嘲笑我不請自來呢!”那名叫武牧的中年男子看到女子走來,立即尋求作證道。
“大家別再爭了,把大家聚在一起,都是小女的意思,如此多名家相聚,怎能錯過一樁宴席呢!眾位名家,小女已備下晚宴,有何爭論,何不在宴席之上好好探討呢?”被武牧稱為婉小姐的女子走入人群后,立即把話題引開道。
“小女好事,老夫也是常常為之頭痛,還請諸位名士莫要見怪!”曲皖國君見到女子走來,原本精神的臉上瞬間抹上了一抹無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