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還未起床麼?”
葉湘倫感覺躺下還沒一會兒,便被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所吵醒。
“是誰啊?”
迷糊中,葉湘倫並沒有聽出說話的是誰。
“是我,婉兒!”
“原來是郡主這個心機婊!”葉湘倫心中琢磨道。
“稍等一下,我馬上開門!”
葉湘倫從床上爬起,走出房門。
“婉郡主真是好興致,不知一大早找葉某有何吩咐?”葉湘倫見房外只有婉小姐一人,便面帶微笑的道。
“咯咯……葉先生真會說笑,先生乃我曲皖國貴賓,婉兒怎麼敢吩咐您呢?”婉小姐眼含桃花的嬌笑道,“先生還是這麼懶惰麼?”
“沒辦法,多年養下的習慣,一時半會也改不了!”葉湘倫攤了攤手,從容的笑道。
“唉,婉兒真是羨慕先生的身份,可以灑脫自如,婉兒可沒有這樣的好命了,自幼被父王教導,從未好好睡過一個飽飽的美覺!”葉湘倫見婉小姐仍站立在房門口,似乎有想和自己閒聊的意思。
“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婉郡主多才幹練,想必平日為曲皖王分了不少憂!”葉湘倫想起婉小姐和蘇執事的密談,索性恰閒的和她東拉西扯起來。
“好一個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婉小姐似乎從來沒聽過這句話一般,臉上露出一絲驚駭,“葉先生這句話真是道出了婉兒的心聲,婉兒自小聰慧,被父王逼迫學習了不少東西,尤其是這古琴,是婉兒當初最討厭學習的東西,只可惜父王十餘個王子個個不學無術,曲皖的擔子自然落在婉兒身上了!”
“沾江世子禮賢下士,鎮守一方,不能為曲皖王分憂?”葉湘倫想到曲皖世子姬慶為人處世極具禮節,便不覺疑問。
“呵呵,姬慶他也就這點優點了,只可惜他軟弱無能,膽小怕事,江陵攻打沾江,父王心知江陵不過為了洩憤,所以並未前去支援,也是想磨礪一下他的膽量,卻沒想,自始至終都是墨門在為沾江作戰!”說畢,婉小姐露出一絲苦笑。
“婉郡主才情出眾,加之已為嶺南宗弟子,日後列國多少要給婉郡主一些薄面的!”葉湘倫出言安危道。
“先生別在一口一個婉郡主婉郡主的叫了,聽起來總是怪怪的,先生就稱小女為婉兒吧!”婉小姐放下心事,繼續變為展顏輕笑道。
“婉兒?”葉湘倫覺得這個稱呼還是有些太親暱了,便退而求其次道,“我看,還是叫婉小姐吧!”
“那好吧,不過,我與先生真是一見如故,真想隨時能和先生暢談啊!”婉小姐乖巧的眨了眨眼睛,眼神流露出的情愫,讓葉湘倫有些參不透她的真實想法。
“只要葉某身在左右,隨時歡迎婉小姐芳架!”葉湘倫順著婉小姐的話語道。
“好啊,那婉兒希望葉先生能在曲皖多盤桓些時日,這樣婉兒就能隨時聆聽先生教誨了,嘻嘻……”
“婉小姐說笑了!”葉湘倫想到昨夜她與蘇執事秘議的話,感到全身直起雞皮疙瘩。
“待會兒國子監邀請紹先生講教,葉先生可願前往?”
“紹元墨者?”葉湘倫想到紹元兄講教,多少還需給些面子,便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既是紹先生講教,葉某定當前往。”
“那好,先生請準備行裝吧,婉兒在這等您!”
“婉小姐稍等片刻!”
說畢,葉湘倫便轉身踏進屋內準備簡單洗漱,一邊走進房間,葉湘倫一邊心想:“還好,音樂元素對精神力補充有顯著的效果,要不然被這心機婊騷擾,還不留下黑眼圈?”
“先生真是乾脆之人,在房間析居兩日,廳堂還嶄新如往!”葉湘倫正在房內洗漱,突然聽到婉小姐的聲音從廳堂傳來。
“郡主竟然明目張膽踏足男子房間,莫非她真的要犧牲色相?”葉湘倫心中胡思亂想道。
幸好婉小姐只是在廳內停留,並未走入葉湘倫房間,經過一段時間洗漱後,葉湘倫款步從房內走出。
“婉小姐準備何時動身?”
葉湘倫走出房間後,發現婉小姐正坐在圓椅上沉思,葉湘倫的話,顯然驚擾到她。
“呃,先生既然準備好,那我們這就前往吧!”
兩人出了宮門,乘坐馬車直接向國子監行去。
來到國子監時,國子監偌大的院落坐滿了前來聽墨學的學子。
踏足院落,院落正中立著一尊巨大的木製器械,一眾學子正圍著這尊巨械指指點點,就連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