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看完比賽,恭喜再次奪得冠軍!
次日葉湘倫昏昏沉沉醒來,發現同屋的紹元琴師已不在房間內,洗漱完畢後,葉湘倫推門而出,望望天『色』,不過辰時左右,看看自己所居別院無人,便順著王宮的長廊內信步而走。
在轉過一處長廊後,在另一處別院的院落內,葉湘倫聽到一名男子爽朗的笑聲。
“婉小姐這步棋走的真是太妙了,這一斷,讓我整局的大好局勢『蕩』然無存,甚至連角處的大片棋子也將陷入險地”
葉湘倫尋聲望去,卻是武牧和婉小姐在石臺上下棋,自己對圍棋一竅不通,再加上和武牧的關係並不十分融洽,急欲轉身就走。
“葉先生終於起床了,小女正有事要跟先生說呢!”見到葉湘倫的到來,婉小姐丟下棋子,便朝葉湘倫走來。
“婉小姐找在下何事?”葉湘倫隨意瞟了一眼仍在棋桌前的武牧,只見他此刻臉『色』陰晴不定,顯然是對婉小姐對自己的熱情有加深表妒恨。
“待會兒曲皖城外將要舉行開池大會,還請先生賞臉參加!”婉小姐一雙秀目滿懷期待的望著葉湘倫,絲毫沒有考慮到此刻武牧的感受。
“開池大會?”
葉湘倫知道,所謂的開池大會就是生滿音樂元素的樂池,對琴者開放,琴者只需在樂池之內成功收復五音,便可憑藉所獲五音,從此通往琴師之路。
“既然郡主盛情相邀,那葉某隻得恭敬不如從命了!”葉湘倫正愁找不到音樂元素呢,這次卻得“仙人指路”,當然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既然先生要去,那就請先生在此稍等片刻,等小女陪武先生下完這局棋,這就為先生安排行程。”說畢,婉小姐便輕輕一笑,重新回到棋桌之前。
“不知紹元兄現在何處?”看到婉小姐坐下棋桌,武牧臉上不覺『露』出得意之『色』。
“哦,紹元墨者啊?他一早就帶領一群弟子出城跑步了,他沒給葉先生說麼?”婉小姐思索一會兒,把手中的一枚黑『色』棋子輕輕的落在棋盤,頭也不抬的道。
“呃”
“年輕人毅力不足習慣貪睡可以理解,畢竟不是人人都像紹元墨者一般,有顆堅韌不拔的心!”武牧見狀,瀟灑的拈起一個棋子落於棋盤之上,冷嘲熱諷的道。
“有才能的人,都有些嗜好,葉先生的嗜好,可不像年輕人該有的樣子!”婉小姐一邊望著棋局細心思索,一邊隨口而道。
“哈哈哈,婉小姐教育的是,一些年輕人是該好好教育教育了!”武牧聽到婉小姐的贊同,高興的開懷大笑道。
“奧,葉先生,小女可沒有教育的意思,只是小女從小被爹爹這樣教導,向來習慣早起而已。”婉小姐落子之後,慌忙解釋道。
葉湘倫無可辯駁,但並不覺的貪睡有什麼錯,於是便不再說話。
看著棋盤上的棋子已佔據了大半棋盤,葉湘倫心想,這盤棋應該也下不了多久了。
卻不道武牧似乎看出了葉湘倫的心思,自葉湘倫來到之後,他每走一步棋都要刻意思索很久,有意讓葉湘倫站立等待。
而婉小姐似乎很在意對弈的輸贏,全身心的投入到棋局之中,似乎忘記了葉湘倫的等待。
時間在緩緩而過,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棋盤上的局勢終於明朗起來。
“哈哈,武先生,您終於輸了!”
在最後一個黑子落下之時,婉小姐興奮的拍了拍手笑道。
“唉,婉小姐棋藝日漸精進,武某日後怕將不是婉小姐的對手了!”
“武先生謬讚,小女只是僥倖而已!”婉小姐起身施禮,卻發現葉湘倫仍然側立身後,不覺有些尷尬的道,“葉先生原來一直在此等候,請先生贖罪!”
“婉小姐全心下棋,葉某在此等候又有何妨!”
武牧看到葉湘倫被婉小姐冷落,衝葉湘倫輕蔑一笑,『露』出一副得勝者的姿態。
葉湘倫見狀心中好笑,真是小人多疑,老子只不過是婉小姐面前彈了一首菊花臺,還真把我當成情敵了。
“嘿喝”
“嘿喝”
在棋局剛好結束時,王宮原來傳來一隊晨練之聲。
三人回身而望,發現一隊赤足麻衣的墨門弟子,在紹元墨者的帶領下,從王宮大門方向向這邊院落跑步而來。
“是紹元墨者!”婉小姐喜道,“我們快去吃早宴吧,不然就趕不上城外的開池儀式了!”
於是,在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