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的鬥變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被抵住脖頸的太子殿下,此刻也不覺發出一聲驚呼。
“葉先生,不要!”
接連而至的不是太子或武牧的求饒,反而是同行的葉辰求饒的聲音。
“葉辰?”
眾人之中,就連葉湘倫也感到詫異。
“臭小子,別以為拿太子的命就可以威脅到我,你已經被我的音符鎖定,你是逃不出的!”武牧望了一眼對面的葉辰,轉而對葉湘倫道。
“哼哼,我爛命一條,死又何妨,臨死之際,能拉貴為太子的真命來做墊背,葉某也不算虧!”葉湘倫望見武牧的綠色音符已經如一張水墨畫一般,把在場的四人全部裹入,葉湘倫眼神凌厲,緊握著長劍的劍柄威脅道。
“你倒試試看!”武牧臉色輕鬆的上前走了一步道。
“不要!”
葉辰和太子同時出口,葉辰和太子同時互望一眼,緊接著太子補充道:“武先生,丹陽之事,成在頃刻,武先生千萬別一時衝動,壞了大忌!”
武先生不動聲色,虛眯雙眼緊盯著二人。
“武先生,這次倘若功成,待醇兒榮登大王,南國便是我與先生的天下了,先生操勞一世的報復,醇兒便隨你一同實現!”太子見武牧不為所動,便加大分量道。
沒錯,武牧費勁心機挑選的人選,確實是個可造之才,而且最重要的是太子醇對自己極為崇拜,幾乎是言聽計從,再者,當今南國戰亂將至,如此天賜良機,讓自己苦等數十年的機遇到來,終於是可以大展拳腳了的時候了,倘若太子殞命,這一切將要從頭開始。
武牧聽到太子的話,眼神轉動,果然開始猶豫起來了。
“其實那晚,婉小姐和葉某所彈之事,無非就是對武先生才華的傾慕,葉某對婉小姐只有敬重之心,除此之外,再無他意,若不然,葉某也不會離開曲皖遠赴丹陽!”葉湘倫見武牧有所動搖,連忙加大藥量,說開了武牧積怨之事。
武牧與葉湘倫本無仇隙,武牧對葉湘倫所恨的,無非是婉小姐對葉湘倫的關係親密讓武牧心中不爽,聽到葉湘倫說婉小姐對自己傾慕有加,一顆憤怒的心火,也頃刻平息了下來。
“武先生與太子殿下放心,葉某無意所聞之事,只是過耳音波,葉某乃是平民一個,對什麼軍國大計絲毫不感興趣,葉某絕對不會費心破壞列國局勢!”葉湘倫見武牧有所平息,繼續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