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鎮霸之口,多少有些不太符合邏輯。
“哼!薄情寡義的傢伙,有什麼臉去哭泣?”在不遠處聽到葉辰的哭聲,陶怡口氣冰冷的道。
“阿怡,平心而論,這些年來,我待你如何?”聽到陶怡的指責,葉辰似乎找到了宣洩的出口,止住哭聲道。
“你對我是不錯,但你卻處處針對我弟弟,對我弟弟不好,就是對我陶怡不好,兩廂算下來,就算是扯平了!”陶怡無意瞟見葉辰充滿落寞的眼神,心中突然有些不忍,聲音轉柔道。
“我承認,我是對陶謙處處針對,你可知道,其實我那也是因為出於嫉妒!”
“嫉妒?”
葉辰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葉湘倫心中也覺得奇怪,一個全音符琴師,怎麼會對一個連琴者都不是的樂師嫉妒呢?
“是不是因為……我對我小謙太好,所以你才……?”陶怡想了想,也只有這個理由還說的過去。
“這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我嫉妒陶謙的天賦,其實,以陶謙的天賦,早在三年之前就完全有能力收服五音,要知道,那時陶謙才學習樂律不到三年時間,三年時間,就可以從一個不懂樂律的普通青年,一躍成為琴者,而且,他所受到的樂理教育,是我連看都看不到眼裡的苛刻條件,你可知道,當初我足足花費了八年時間,在優越的樂理教育條件下才勉強晉升為琴者,為什麼,有天賦的人可以超越勤奮的人那麼多,我實在無法接受!”
說到此時,葉辰好像在怨恨蒼天一樣,聲音極為的悲涼。
“勤奮?我怎麼從來沒有看出你的勤奮呢?”陶怡『露』出並無此事的表情。
“呵呵!”葉辰一陣冷笑,彷彿回憶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晉升琴者時,我才剛剛二十出頭,說起來,比別人要起步早上很多,但你能否理解,一個比別人提早奮鬥八年的人,最終眼看著一群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後來者,一步步趕上甚至超越自己時那種挫敗感?就因為他們天賦比我好,就可以輕鬆的晉階,而我,卻始終像個傻瓜一樣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