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
葉湘倫見葉辰認真的表情不似在開玩笑,有些疑惑的道。
“沒錯,葉辰心甘情願跟隨葉先生鞍前馬後不辭勞苦!”葉辰執意堅持道。
“湘倫年紀尚輕,閱歷不足,不過是運氣好點罷了,恐怕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教給葉兄的!”突然談起拜師,葉湘倫完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只能勸阻道。
“所謂求教不分年齡,葉辰自受葉先生點悟之後,愈發對葉先生心悅誠服,是心悅誠服的想拜在葉先生門下,請葉先生思酌!”酒後,葉辰更加肝膽相誠的道。
“嗯……”葉湘倫思量了一下繼續道,“既然葉兄主意已決,葉兄又長於湘倫,不如我們已兄弟相稱如何?”
“葉辰不敢!”葉辰伏在地上不敢抬頭的道。
“那好吧!……”葉湘倫為難了良久才道,“葉兄就在湘倫名下暫為記名弟子吧,但平時可不要以師父相稱,可好?”
葉湘倫說來說去不過只是個全音符琴師,全音符琴師就敢開宗立派,葉湘倫可不想被人笑掉大牙。
“謝!師……葉先生成全!”葉辰抬頭欣喜的道。
“叫我湘倫就好了!”
“是!葉先生!”
“……”
“小謙?~”看到葉湘倫輕易便同意葉辰的請求,宴席上的陶怡見狀,連忙給身旁的陶謙使了個眼色。
“陶謙也希望拜在葉先生門下!”陶謙和陶怡一同生活多年,溝通和交流方面自然配合默契,陶謙瞬間明白陶怡的意思,跟著下跪請求道。
“你也要拜師?”看到陶謙下跪,葉湘倫腦袋瞬間大了起來。
“陶謙境界低微,不求先生能諄諄教導,只求能常伴先生左右!”陶謙說畢,伏在地上連連叩頭。
這是要趁火打劫啊,葉湘倫心想,既然收了一個,也不差再收一個,但只怕這樣下來,在坐的不少習琴的青年都要爭先效仿了,於是便把醜話說在前頭道:
“我可事先說好,這可是最後一個弟子,湘倫可沒足夠的資金開宗立派廣收門徒!”說畢,葉湘倫向眾人巡望了一遍,目光所及之處,一眾青年均露出悻悻之色。
“謝葉先生成全!”聽到葉湘倫這樣說話,顯然是同意了,陶謙機智的起身道謝道。
柳頭鎮一行居然收了兩個徒弟,這也葉湘倫萬沒想到的事情,還好,事先已經說好只是記名弟子,再加上三人年齡相差不大,於路之上也好做一個伴。
原本一場陶謙的慶功宴,此時宴桌上卻成了拜師宴,葉湘倫不免被兩人灌的微醺半醉,也只好暫時打消了連夜收服音樂元素的企圖。
宴席過後,葉湘倫決定在葉辰的木屋暫歇一晚,回到木屋,葉辰用金幣把那名來自沿城的舞女打發走後,為葉湘倫騰出一間乾淨的床鋪,自知則在偏房中將就一晚。
第二天一早,陶謙便早早的來到木屋前報道,沒想到一直從辰時等到巳時,才見葉湘倫從木屋的床鋪爬出。
醒來過後的葉湘倫精神格外的清爽,看到為自己備好早餐的葉辰,和侍立等候的陶謙,葉湘倫才體會到做師父的好處。
“連日奔波缺乏睡眠,讓大家久等了!”葉湘倫見到二位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葉先生放心休息,這些都是我等應當做的!”葉辰拿出碗筷,陪在葉湘倫身旁坐下道。
吃完早餐,陶謙很懂事的去洗刷起來,等陶謙洗刷完後,想了想,把二人叫道跟前,首先謂葉辰道:“葉辰,你可否試彈一曲,讓葉某聽聽?”
按照常理,全音符琴師進階,尤其是低階段的晉升,只需要全音符琴師和全音符之間培育好相當的親和度,再加上對全音符元素的熟練操控,便可輕易的達到進階的目的,葉辰這麼多年不曾進階,葉湘倫倒很想知道,問題究竟出現在哪兒。
“是!葉先生!”
葉辰聽到葉湘倫要自己彈曲,知道想對自己加以點播,心中很是激動,屈膝盤坐,一首熟練的曲調從葉辰指下錚錚而出,葉湘倫眯眼聆聽,良久之後,心中似有所悟。
“葉辰對音律的掌握已相當純熟,只不過,我剛才從你的樂調中聽出了焦躁和戾氣,琴師應當戒驕戒躁,這是犯了琴中的大忌!”微微睜開雙眼後,葉湘倫直截了當的道。
“啊?葉先生所言極是,葉辰也曾聽師尊說過,葉辰戾氣太重,只不過葉辰積怨已深,滋生下來的戾氣一時難以根除,這可如何是好,先生教我!”葉辰被說到要害,如同當頭棒喝一般,連忙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