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的道。
“桑贊大哥所受的是屬內傷,需要連續一段時間的治療方可無礙,桑贊大哥萬不可對傷勢有所輕視!”收回古琴,穆姑娘一本正經的對桑讚道。
“桑贊傷勢實乃小事,穆姑娘可否幫酋長大哥醫治這些受難的鄉民?”桑贊抬眼眺望鄉民受難之處,只見眾鄉民家屬已把獸心琴師綁在一座黑木製成的十字架上,在鄉民的圍堵之下,獸心琴師已然奄奄一息。
“桑贊兄弟,萬幸你已無礙,否則做哥哥的可要愧疚一生了!”村邦酋長從鄰近處向桑贊走來。
“大哥都怪小弟無能,沒能幫大哥維護村邦安危,幸好同行葉兄弟身懷奇技,幫村邦手刃囚徒,這些孩童可是村邦的未來,但不知穆姑娘……”說著,桑贊竟滿懷懇求的望著穆小姐。
“桑贊大哥太抬舉清兒了,若是清兒有此神通,我們也不用萬里迢迢來尋找南江醫仙了!”葉湘倫習慣性的望了葉湘倫一眼,轉而柔聲的道,“血脈枯竭,恐怕就算華佗(東丸唯一的一位五星暮光琴師)在世,也難有起死回生之能!”
“這……”
桑贊望了村邦酋長一眼,見村邦酋長眼神落寞,便不再言語。
“時也,命也!想我翟某一生猶如井底之蛙,自認一生憑手中飛劍足可守護村邦百年安然,沒想到只是一個楚國浪蕩公子,便能輕易毀我村邦之未來,沒了這群村邦未來的劍師,翟某留在村邦還有什麼意義!”說畢,村邦酋長長嘯一聲,背上長劍陡然而出,長劍破入空中,瞬間化為六柄名燦燦的能量飛劍,在天空之中盤旋了一段時間之後,竟直挺挺的插入自己的身軀之上。
“大哥!”
“酋長先生!”
葉湘倫等人尚還來不及反應,村邦酋長已然仰躺在潭水之中,飛劍消卻,村邦酋長軀體四周瞬間一片殷紅,所有的村民看到這變故之後,立即圍了過來。
“酋長大人,你這又是何苦呢!”一幫鄉民瞬間伏地哀嚎。
然而村邦酋長的軀體隨著能量飛劍的消卻,漸漸的沉落於深潭之下,目睹村邦酋長的行為,葉湘倫一片懊悔。
“為何我偏偏貪圖這音符元素呢,若非如此,或許我尚可助酋長大人一臂之力,阻止這獸心琴師的禽獸行徑!”葉湘倫心中一片自責,然而這些自責都是徒勞的,或許他沒有貪圖這音符元素,也不能幫助村邦報此大仇。
待鄉民們慟哭已畢,一名年輕的幹事突然站在村邦眾鄉民之前,誓要為酋長大人修建伺堂,伺堂就設在潭心的古樹之前,而這名獸心琴師需為酋長大人守護七日七夜。
這個建議瞬間得到鄉民們的響應,鄉民們情緒高漲,立即乘著竹筏把獸心琴師運送到古樹之前。
“祭奠村邦酋長可以,但需取下這畜生的頭顱!”葉湘倫深知琴師有音符能量護體,恢復能力要強於常人,深怕這些盲目的鄉民再次受難,琴絃撥動,但聽得一縷琴絃聲響動,獸心琴師的頭顱如同射落的標靶一般,瞬間沒入潭水之中,潭中一片漣漪,殷紅之色瞬間潭水的暗流埋沒。
“我等途徑此地,卻不幸見證了村邦的災難,真是實屬愧疚,今日我們要向南遠行,不得不要為眾鄉民們拜別,感謝眾位數日以來的殷切招待,望他日還能再見!”為鄉民們解除了隱患之後,葉湘倫突然走上前來向鄉民們一一拜別道。
“……”
一段沉默過後,一時之間鄉民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他們不知這些人的到來是否和這次災難有間接的聯絡,是以,人人眼中都懷著複雜的情緒。
“葉先生他們乃村邦的恩人,我們要時刻對葉先生懷著感激之情,葉先生既然要走,我們需舉村歡送!”見村民們沉默,方才那名年輕的幹事振臂而呼道。
葉湘倫心知,這名明智年輕的幹事,不日之後或許會接任想幫酋長一職,心中尚存些許安慰。
在眾鄉民的歡送之下,葉湘倫等人懷著複雜的情緒離開這片民心淳樸的鄉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