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雲霧繚繞,讓人飄忽不定。後半段為《流水》,旋律更是多變,時而若山間細流,時而若大江奔騰,讓聽者如坐危舟過峽,讓人心驚動魄。
一曲完畢,跌宕的旋律似乎讓卿小姐心情轉好了很多,笑著對葉湘倫道:“葉先生,你剛才彈的曲子叫什麼名字?我彷彿聽到了高山流水的味道!”
葉湘倫聽到後大吃一驚,卿小姐竟能聽出高山流水的意境,莫非她便是自己的知己?但轉念一想,這曲子的作者是伯牙,要說知己,怕也是伯牙那老頭的知己。
“卿小姐真是天賦驚人啊,這首曲子的名字正是‘高山流水’呢!”葉湘倫道。
“什麼!真的麼?”卿小姐嬌俏的臉蛋出現驚喜的神『色』,隨即又變為黯然道:“什麼天賦驚人,我到現在可是連基本音階都還不會呢!”
“卿小姐不要灰心,想當年我六歲就開始學琴,到現在才只是這般收穫,你只要多加練習,也會像我一樣!”葉湘倫鼓勵道。
“什麼?你不是三年前才拜師圯下老人的麼!怎麼又六歲開始學琴了?”卿小姐質疑道。
“這個…其實那是後來的事,其實我……”葉湘倫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試圖解釋道。
“好了,別說了,只要你乖乖聽話,不是壞人就好了。”卿小姐打斷葉湘倫的話道。
“是!多謝卿小姐信任。”葉湘倫對這位卿小姐倒是十分的感激,感覺她的思想和見解和這個時代向違背,反而更像我們國人現代的思想。
來回之間,卿小姐的心情似乎好了起來,兩人坐在石凳上閒聊,葉湘倫問及近日都城外來車馬之事。
卿小姐道:“你有所不知,聽神祀的人說,近來有全音符降落洛丘國,洛丘國這麼小的國家竟然有音符降落,千百年來,在洛丘國也是第一次,唉,可惜洛丘國連一個像樣的琴師都沒有,即便降落了,也要由它國所獲,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