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了?”還沒到跟前,卿小姐就一臉氣呼呼的朝自己問責。
“你……你不是早就放棄學習音律了?”葉湘倫一臉懵『逼』的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麼?”卿小姐一臉得意的道,“既然琴師可以打敗武士,那我何必還下功夫習武呢?”
“嗯,這個邏輯倒也合乎常理!你先回軒堂,待我回去把戒尺拿來,看來,你這小腦袋又有些癢了!~”葉湘倫半開玩笑的道。
回到軒堂,葉湘倫又『操』起了講師的舊業,這次卿小姐直接提出要求要學古琴。
“你這丫頭,口琴還沒學會,反倒要學古琴!”
葉湘倫整理了下戒尺,想在卿小姐這嬌俏的腦袋上敲打一下,卻發現卿小姐居然一改從前,梳了個精緻的隨雲髻,頭髻用一個粉『色』的頭飾束縛,顯得極為溫婉可人。
葉湘倫揚起的戒尺一時定格在空中,愣神之下,一時居然下不去手。
卿小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髮型有變,俏臉微微一紅,嗔道:“看什麼看,習武有習武的樣子,學琴自然有學琴的樣子,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葉湘倫一時難以辯駁,只好解下隨身揹負的古琴道:“好,那我們從今天,就開始學習古琴。”
接下來
軒堂內便發出時而優美,時而雜『亂』的古琴絃聲。
大約一個時辰過後,卿小姐終於忍不住抱怨道:“沒想到,這古琴比口琴難學太多了!”
“才這麼會兒就開始灰心了?想當年,我可是十年苦練,才有今天這般小有成就。這才一個時辰,當然『摸』不到頭腦的。”
“誰說我灰心了,這叫課間休息,還不能抱怨幾句了?”卿小姐嘟嘴辯駁。
“好,好,那我們就‘課間休息’一會兒!”這裡的人的音樂天賦普遍低下,一時半會也急不來。
“對了,葉先生,聽說,你見過洛丘王!他有沒有對你。。。”說著,卿小姐『露』出壞壞的眼神。
葉湘倫立馬明白他的意思,作『色』道:“死丫頭,伸出手心來。”
沒想到卿小姐居然真把小手乖乖的伸出來,葉湘倫也毫不客氣,抓起卿小姐的小手,揚起戒尺,狠狠的朝卿小姐手心打去。
“死湘倫,你還真打啊!”被打了手心之後,卿小姐跳起來道。
“可不真打,在將軍府,你是大小姐,在學堂,你便是我葉湘倫的學生,學生對先生不恭,就是該打!”葉湘倫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那出了將軍府呢,我們是什麼關係?”卿小姐俏皮的問道。
“出了將軍府,你還是大小姐啊?只要在洛丘,你就是蔡將軍的女兒,也就是蔡府的大小姐啊!”葉湘倫一副不解的樣子。
“那出了洛丘呢?哎呀,也就是說,哪天,我不再是蔡府的大小姐了,我們會是什麼關係?”卿小姐仍舊不滿意的繼續追問道。
“我們是朋友啊,你是我葉湘倫在洛丘國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唯一一個朋友,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葉湘倫認定的朋友,一輩子不會變!”葉湘倫一本正經的答道。
“這還差不多!”卿小姐聽後,臉上『露』出欣喜之『色』,然後掩住欣喜道。
課間休息完畢,兩個人又學習了一會兒古琴,葉湘倫把在洛丘街道遇到金國太子的事,告訴了卿小姐,並對卿小姐說,金國太子說,下午要見自己,現在都已經什麼時候了,還不見太子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