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治療防止發炎惡化。不過,就算將來那傷能好,那疤痕怕是消不掉了。”
“我不求他能恢復如初,只求他能好好活著。”想起先前我對她的誤會,我同她道,“初曉,先前,是我誤會你了。你別怪我。”
“皇后娘娘言重了,我怎敢怪您呢。何況,您與皇上和好如初,也是初曉的心願。”
“只要你不怪我就好。”不遠處,我看見了孟其正往這邊走來。他最近似乎酒喝得頻繁,這不,我又清清楚楚地看見他手裡提了個不大不小的酒罈。思及他的酒量,我喊他,“孟其!”
他瞧見我,倒也沒藏手裡的酒,抱拳道,“皇后娘娘。”
“還是孟大人有辦法,總能弄到好酒。”
“難得今日換班,這也算唯一難得的消遣了。”
我笑他,“酒量不行,還偏偏是個酒鬼。”
“不過皇后娘娘放心,孟其記得自己本分,絕不會喝多誤事。”他說著看了看一旁又在忙著分揀藥草的初曉,“不過,這本分嘛,不是誰都能記得並遵守的。”
這話氣氛有些不對,一下就讓我想起了那天孟其用劍指著初曉的時候。初曉倒是不卑不亢,從容轉過身來,一邊拍了拍身上的塵,一邊道,“孟大人說的極是,守本分是件不容易的事。不知道,孟大人的心思,可敢讓皇上知道?”
孟其臉色一變,也不再多說。只對我道,“皇后娘娘,沒事的話,孟其就先告退了。”他說完這話就快步走了。
直到傍晚,有人來報,說孟其出去一天,不知去了哪,還未回來。
慕淵將手裡的摺子一扔,道,“你說什麼?在說一遍。”
“皇上,孟大人今日一早就出去了,直到現在也未回來。”
我想起來,早上見他的時候他是提著酒的,他該不會是喝醉了沒回來吧。
慕淵又說,“那就派人去找。”
我將手裡那串剛吃了幾顆的葡萄放回盤裡,同慕淵道,“慕淵,我可能知道他在哪。”
我拉了他到了前幾天我與孟其喝酒的地方。遠遠地果然看見樹下倒著一個人,不是孟其又是誰。我心道他不過才喝了那麼一小壇,萬不該醉成這樣啊。近了才看清,他腳邊散落的酒罈足足有五六個,瀰漫著滿身酒氣。
他早上走的時候明明還說什麼不會忘記本分的,怎麼還會喝這麼多。
慕淵冷聲道,“來人,把他帶回去醒醒酒!”
立即有幾人上前,將他抬了起來。
我與慕淵在後面緩緩走著,“慕淵,怎麼看,這都不像是孟其的作風。他跟你這麼久了,又是關鍵時刻,怎麼還會犯這等錯誤。”慕淵不知在想什麼,沒有說話。
我與慕淵回來沒多久,就有人來報,說是孟其醒了,正在門外候著呢。
慕淵對我道,“我出去看看。”
我拿著先前那串葡萄繼續吃著,直到吃完後又過了好一會兒,他還未進來。我忍不住想出去看看。一出門,就發現孟其渾身正滴著水,俯身跪伏在地上,他正託著從自己身上卸下來的佩劍,似在等慕淵發落。慕淵負手站著。不發一言。
驀地,慕淵一彎腰,竟真的抽出了孟其託著的那把劍。不過是喝多了而已,且今天不是孟其當值。罰他一頓或者打他一頓都說的過去,怎麼也不至於真要殺他吧。
那劍在慕淵手裡寒光一閃,直指孟其。我雖不知發生了什麼,可孟其的確是他心腹。
“慕淵”
他看了看低頭跪在地上的孟其,手中劍終是未動。最後狠狠將劍扔在他面前,道,“孟其,若有下次,被朕發現,定斬不饒。”
我已經很久沒有聽見他自稱“朕。”似乎是提醒孟其這君臣之別,是警告亦是威懾。
孟其徹底在地上伏下身子,道,“謝皇上,屬下不敢了。”
我許久沒見他這一身凜冽,他一轉身。毫無預兆將我抱了,邁步回房。
“哎,慕淵,你幹嘛,孟其還沒走………”
房門被他一腳踢上,他直接抱我到了床邊。
“慕淵。你怎麼了?”
他一句話也不說,上手便又要撕衣服。他今夜急躁,壓下身子便要進來。忽而,他似想起什麼來,又將我翻過身去,又從身後覆了過來。
“慕淵………”
一句話也不說,他要的又快又急。只覺他掌中力道也比往常大了許多,被他揉得有些疼。我抓著他塞給我的那個枕頭,“慕淵,別那麼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