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兵都多虧了你。慕淵叫你跟著一起來,也不是真的叫你繼續做這些背柴採藥的苦差的。等將來回宮了,我帶你去見白太醫。白太醫是醫中聖手,你跟著他,一定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她又看看我,道,“草民多謝皇后娘娘。”這規矩她仍舊死死守著,不肯改口,我也就不勉強了。
我看看她原本要去的南邊營帳,心中疑惑,那邊明明沒有幾處亮燈了。
“初曉,營帳裡可還有傷未愈的兵將?”
她不知在想什麼。我的問題,她似乎是沒反應過來,“啊?”隨即看看身後又道,“啊,皇后娘娘說的是,有,還有。”
若說裡面有等著求醫問藥的人,可初曉手裡明明什麼都沒拿。
“那你去忙吧。”
“草民告退。”
駐地之外,慕淵有令,沒他帶著我是出不去的,於是只好在附近轉轉。這不,還沒走多久,我就遠遠地看到一個人,好像是孟其。他今夜穿了常服,正一個人漫無目的在附近晃悠。我一眼便瞄上了他手裡提著的東西。
快走兩步,在他身後喊他,“孟其?”
他聞聲回過身來,看清是我,夜色下忙不迭將手背到身後,似在藏什麼。
我笑他,“別藏了,我都看見了。那天約你喝酒你不敢喝,今日一個人提了酒偷偷跑出來。怎麼,這回不怕慕淵發現了?”
他也不再藏著掖著,將那小酒罈放在地上,抱拳道,“見過皇后娘娘。”
“孟其,你今日可未穿官服,看樣子,今日也不是你當值。不是提刑,不是禁衛頭領,你見了我不該如此拘謹才是。”
他彎腰重新將那個酒罈提起來,道,“今非昔比,皇上登臨大寶,您也早就不是七王妃了。孟其自然不敢造次。”
我瞄了一眼他提著的那個酒罈,似還未啟封。
“是嗎,你在宮中與我可不是這麼說話的。”
他正色道,“先前是孟其魯莽。如今”
看壇上印記,他提著的,該是墨縣純釀。
“如今怎樣?”
他將酒罈換了個手提著,道,“如今,�